大,如果是前庭導水管擴大,那麼治癒的可能性就極低,具體還要等做完HRCT後醫生才能判斷。
鐘關白根本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不會的,他是一名小提琴手,如果您聽過他拉小提琴的話,您就會知道,他不能……”鐘關白盯著醫生的眼睛說,“他不能失去聽力。”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結果,不是嗎?”醫生認真道,“您應該保持穩定的情緒,否則會給病人帶來更大的壓力。”
鐘關白低下頭:“您說的沒錯。”
醫生又朝一邊面容冷淡而矜持的女人點點頭,走了。
“真是軟弱。”女人看著鐘關白說。她的聲音很輕,那像是一種在醫院走廊上刻意保持安靜的良好教養,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刻薄。
“……應如姐,我進去陪早秋。”鐘關白低聲說。
“我當不起你一聲姐。”陸應如的手握上門把手,“他不會想見到你。”
“他需要我。”鐘關白說。
“鐘關白,你從沒有了解過早秋。”陸應如說。
她是陸早秋的姐姐,當她面無表情的時候,便和陸早秋有五分像,光是面容就有幾分懾人,自帶某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鐘關白極力維持著對陸應如的尊重:“應如姐,請你讓開。”
“你對早秋的驕傲和自卑,一無所覺。”陸應如審視了鐘關白片刻,“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後來又願意跟早秋在一起了,如果是因為小提琴的話——現在他可能要失去拉琴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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