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緩緩點了點頭,轉身走進病房去看陸早秋。
陸早秋躺在病床上,手上吊著水,臉像頭上的紗布一樣蒼白。
幾個小時前醫生已經推著陸早秋做過一系列檢查,沒有骨折,鐘關白反覆問了很多遍手指有沒有問題,醫生都說只是擦傷和撞傷,並沒有傷到骨頭,等傷口痊癒之後不會影響手指發力。
陸早秋的傷主要是顱腦受損,在被送進來的十幾個諸如內臟破裂等生命體徵極度不穩定的傷者中並不算嚴重,至於鐘關白這一號擦傷的,連傷患都算不上。
鐘關白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輕輕觸碰陸早秋的嘴唇,“陸首席,等你醒來,我就要向你求婚。用你買的戒指,用我買的玫瑰……差點就被你搶先了。”
他在陸早秋唇上吻了一下。
不需要等什麼特殊的日子,特殊的物品。所有的特殊不過是為了使這一天不同於別的日子,而這一天,血與火,生與死,從絕地而歸,已經足夠了。
護士又來查了兩次房,陸早秋還是沒有醒。
鐘關白心疼地拿著棉籤蘸水,塗在陸早秋微微乾裂的嘴唇上。
雖然只要等待,但是等待是一場煎熬,時間彷彿靜止了,鐘關白不停地看錶,寂靜的病房內,指標的滴答聲好像都變得無比緩慢,好像他的心臟都已經跳動了幾百下,才能聽到秒針“滴答”一聲。
在病房燈光下,橘色的玫瑰花苞微微打開了。
淺藍色的花束漂浮在水裡,像是慘白病房裡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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