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眼眸,整個人跟餛飩皮似的,柔軟的不可思議。
“其實我用餛飩賄賂你,是有事相求。”
“嗯?”
“下個月我公司要去參加個招標會,想你陪我一起去見客戶,可能需要參與設計。”
“為什麼找我?你們公司的還能少了設計師?”
滕希文回國後在一家外資建築設計公司當高管,他們大學學的都是建築設計,只是蘇放除了在顧懷安的公司剛起步時接過幾個單,後來照顧家庭,就再沒接觸過相關的工作。
“他們手上都有大case,抽不出身。而且你幫我的話,算是兼職,很自由,不會綁著你為我老闆打工的。”
“去哪兒投標?”
“Y市,可能要在那住幾晚。”他說著,從桌子底下輕輕地握住了蘇放的手,像以前吃餛飩時一樣,在他手心慢慢地畫著圈圈,又癢又麻的感覺從手心陣陣傳來,氣氛太好了,蘇放忽然就很不想把手抽回來,看著旁邊的小情侶已經吻到了一起,蘇放笑了起來,眼睛亮亮的,說:“我收費很貴的。”
“都請你吃餛飩了還不夠?要麼我吃點虧,再請你吃一碗?”
***
投標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出來的時候天卻下起傾盆大雨。所幸酒店就隔著一條街,滕希文望著蘇放問:“是等雨小了還是跑回去?”
“跑吧,還得趕著回去做圖。”
“等下。”滕希文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在兩人的頭上,握著他的手,說:“走。”
很多年沒有這麼荒唐地在雨中奔跑,到了房間兩人已經氣喘吁吁的,蘇放還好一些,滕希文的襯衫幾乎溼透。
“你去洗澡。”滕希文毫無避諱地脫掉了溼漉漉的襯衫和西褲,只剩下貼身的黑色三角褲,被雨水浸潤得深沈又貼身,勾勒出他定時健身而包保養的良好的臀型。
三十歲的男人不再有朝氣蓬勃的肉體,卻散發著成熟性感的氣息,赤裸的身體肌肉恰到好處,蘇放的嗓子有點渴,渾身溼透不好受,他卻站著沒動。
“別傻愣著,洗澡去,聽話。”滕希文用毛巾擦拭著他的頭髮,望著他,眼神也有些不可名狀的深意。
蘇放眉眼之間漾起了笑意,心臟忽如其來地悸動著,靠近他的耳邊,邀請道:“一起洗。”
蘇放眉眼之間漾起了笑意,心臟忽如其來地悸動著,靠近他的耳邊,邀請道:“一起洗。”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蘇放的主動讓滕希文心花怒放,兩人幾乎是擁吻著跌跌撞撞進了浴室,唇舌交接的熱度迅速燻暖了被雨水澆得冰涼的身體,蘇放摟著滕希文的肩放肆地勾`引著他的舌尖,一陣陣戰慄的快感從糾纏的唇舌處擴散放大,靈魂被吞噬得體無完膚。
“等下……寶貝,你會著涼……”滕希文用了畢生的毅力撕扯開密不可分的彼此,輕輕啄吻著他的嘴角,轉身放熱水。
蘇放等不了,剛才短短的吻激起了他所有對這個男人的激情,甘美熾烈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並且全部化身為對性的渴求,他渴望滕希文的擁抱,親吻,甚至是赤`裸而原始的性`交。
迅速脫光了貼在身上的溼衣褲,和男人一樣,只著了一條內褲,從身後抱住了滕希文,摟著他精壯的腰胯,挑`逗一般親吻他的側臉,感受滕希文的身體瞬間的緊繃和戰慄,下一秒就被男人制住了雙手抵在牆邊,眼神幽暗得深不見底,用性`感低沈的嗓音在他耳邊警告:“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蘇放眯起眼睛一笑,眼波盪漾得噬魂攝魄,抵住他的唇輕喃:“那還忍什麼。”
身體和身體碰觸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電意,滕希文像是吻不夠他,沒有放棄對他唇舌的侵佔,手卻開始挑`逗摳挖著因為涼意而挺立發硬的乳尖。
“嗯……滕希文……”蘇放在他灼熱的親吻間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叫著他的名字,身體被他帶電的手胡亂地摸著,敏感的乳`頭在指尖的刺激中硬到發疼,疼痛中又生出了些快感,蘇放握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覆到了急於發洩的下`身。
“這麼著急?”滕希文輕笑了聲,喜歡死了他對自己的渴望,順勢剝下他的內褲,蹲下`身去,對著蘇放精神的東西吹了吹氣,滿意地看到了它瑟縮了一下,更加挺拔,張口便把蘇放的性`器含進了嘴裡。
口腔的熱度幾乎把陰`莖融化,靈活的舌頭在勃`起的青筋上來回舔舐,吮嘬間,淫靡的聲音在浴室裡瀰漫,滕希文對蘇放的身體愛不釋手,他的每一寸對他都有深切的吸引力,包括代表欲`望的陰`莖,蘊藏著熱情的睪`丸,他幾乎用膜拜的心態對它進行侍奉和滿足,渴望它在自己的嘴裡勃大,噴發,連前列腺液的苦澀味道也化作為了甜蜜的氣息,甚至想嚐到更多的東西,於是更加不遺餘力地挑`逗和含吮,沈醉於他的味道間不可自拔。
蘇放腦子不夠用了,被口`交的刺激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更何況滿足他的人是滕希文,是他初戀的物件,是他最深的執念。
蘇放的性`器已經怒漲到了極點,在富有技巧的口`交下,被柔軟的口腔賣力地,燙貼地包裹,吞嚥,每一處都被細緻地服侍舔弄著,慢慢的,一陣酸楚從陰`莖深處擴散開來,蘇放忍不住在滕希文的嘴裡律動了起來,圓潤飽滿的頂部甚至不時頂弄到滕希文的喉口,高`潮迅猛而至,快得就像禁慾許久,不曾發洩。
噴發的一瞬間,浴室天旋地轉,蘇放軟著腰喘著氣看著滕希文把他的精`液毫不猶豫地嚥下,還意猶未盡,把疲軟的深紅性`器上殘留的東西仔細地舐弄乾淨,突然就羞意上湧,臉紅得徹底。
“怎麼嚥下去了。”他咕噥了一句,慵懶地倚在瓷磚牆上,下一刻卻被滕希文抱起來扔進水已經滿了出來的浴缸裡。
過熱的水燙得面板泛起了紅色,浴室的水蒸氣氤氳出略帶旖旎的氣氛。滕希文轉身從浴室的架子上取過潤滑劑,迅速脫光自己抱住了浴缸裡的一絲`不掛,任人宰割蘇放,因為在欲`望中掙扎,顯得比平時更加脆弱,卻散發著妖異而魅惑的味道,令人口乾舌燥。
水不堪兩個成年男人的重負大面積地溢位了浴缸,身體和身體卻更無隔閡地緊貼在一起,蘇放閉著眼睛享受著滕希文不輕不重的撫摸,悶哼出聲,讓滕希文越發急躁起來。
雙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