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樓高,春天時會開滿樹的白花,在霧氣裡影影綽綽。
花瓣落下來不少,厚厚地在車棚頂上鋪了一層。
喻冬先推出車子,張敬還在搗鼓他那把不好開的鎖。
白花羊蹄甲的花瓣邊緣是溫柔的波浪,像海浪一樣。它們被溼漉漉的春風吹了下來,又溼漉漉地落在喻冬的帽兜裡,頭髮上,還有車籃子中。
張敬還是沒把鎖開啟。他氣惱極了,重重砸了那鎖一下,罵了句髒話。
喻冬很少聽他說髒話,落在耳朵裡有些新鮮。
“張敬。”喻冬說,“你甘心嗎?”
“不甘心。”張敬抬頭看他,“可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喻冬抓下腦袋上的兩片花瓣,扔在車籃子裡。
“我有。”他衝張敬露出笑容,“這辦法只有你能實施。”
張敬:“是好辦法還是壞主意?”
喻冬:“利用現有規則的好辦法,絕對不違法亂紀。”
張敬被他的話逗笑了,很快又沉默下來。
“你和初陽會受影響嗎?”他問。
“我不知道。”喻冬坦白告訴他,“這辦法是我中午想出來的,能不能成,完全靠運氣,因為有一個特別關鍵的環節,得看老師清不清醒。”
張敬站起來。他對喻冬所說的這個辦法充滿了興趣。
“你說。”
三月初,溫暖溼潤的海風從海上吹來,帶著充沛的水汽。
城市被水霧徹底籠罩,水滴在牆上滾滾而下,懸空的霧氣似有實質,人在裡頭走一個來回,頭髮衣服全都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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