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七魄都獻出來,只要有一絲獲救的可能,他也甘願。
“他和我說他沒有讓人代筆過什麼私奔信,他去客棧,是赴靳梨雲的約。他也不傻,腦袋一轉就知道自己也被算計了,當下和盤托出,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靳梨雲身上,至於自己嘛,不過是一時衝動,實在是情有可原。還說本來就打定主意娶我妹的,既然要娶,先洞房還是後洞房有何區別呢?”
春謹然不忍再往下聽。
該說夏侯賦壞呢,還是蠢?若說他壞,他可能會從地底下跳出來辯解,風流而已,多大的罪過?所以還是蠢吧。一個蠢到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麼令人髮指的男人,一個在逝者哥哥面前侃侃而談自己真的對佳人一片痴心的男人,一個到死都不明白何謂真情,還以閱女無數自詡風流驕傲的,可悲的男人。
聶雙自殺局中,他被誣陷為兇手,抱著夏侯正南痛哭流涕喊冤的那一刻,想必是真心的。他真覺得冤,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他想不通為何最後總要見血。那時候的他定然也想起了杭月瑤的,那哭裡定然也有舊事被牽連揭發的恐懼與擔憂。
然而他有恐懼,卻無悔意。
因為他真的沒殺過人啊。
他不明白“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的道理。真正的兇器並非那寒光冷劍,而是他強佔杭月瑤時自以為的春風一度,是在夏侯山莊後院裡踹在聶雙胸口上的那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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