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就只有服軟的份。”趙篤清將手中的密信遞給陸庭,“但是父王重傷,雖說瞞著訊息,並未傳回燕都,但歸雁城破,西山營退居宜州的事,想來讓朝廷裡的那些傢伙們膽怯了。”
陸庭嘲諷一笑:“所以,就趕緊低頭求和?這是向大鉞氏服軟的意思?”
趙篤清沉默,顯然這封密信上的內容十有八九就是陸庭的這個意思。
那些久居高位的人怕了。怕死,怕家裡沒了銀錢,怕身份地位不保。所以,只要能苟且偷生,能活得好好的,低個頭而已,他們能夠接受。
“大鉞氏會同意嗎?”楚衡問。大延這麼一塊巨大香甜的蛋糕,難道大鉞氏就願意在這種時候,因為一個低頭,就握手言和?
“會。但,是暫時的。”
沙啞的聲音突然發出。趙篤清和陸庭幾乎是瞬間站了起來,一下子站到了床邊。
“父王!”
“義父!”
楚衡扭頭吩咐外面的親衛去喊軍醫,而後上前,伸手先給慶王號脈。
因為昏迷太久,慶王的臉色並不好看,嘴唇雖時不時沾點水,但仍舊有些幹。梁辛安端來溫水,小心地餵給慶王,不敢多喂,直到楚衡確認沒事,這才繼續繼續喂。
“兒無能,累及父王/義父受傷!”
軍醫們來去匆匆,楚衡與人商量著減少了藥方中一味藥材後轉身回帳篷,正好看見趙篤清與陸庭二人跪倒在床前,重重磕了幾個頭。
慶王的身後擺了幾個厚厚的墊子,斜倚著並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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