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掀動的聲勢,只淡淡敘述著事實:“十年來,既沒有受過嶽群川分恩惠,也沒有助他造分孽,甚至見都沒有見過他。姓岳,可也受害者,的父親母親以及族人皆因他而枉死,與你們同樣痛恨他的所作所為。”
“娘娘這番言論即便能說服們,也無法堵住天悠悠眾。”秦鳳衣面無表說。
“她不需要。”楚襄冷聲開,“天人若要誅筆伐,衝著朕來便。”
秦鳳衣被飽凌厲和威嚴的目光掃,頓時臉色發白,還沒來得及聲,卻見嶽凌兮彎了彎粉唇,露絲輕輕淺淺的,猶如浮在尖的滴透明露水,格外清新馥郁,瞬間驅散了她的窘迫。
“如果沒記錯的話,秦大人家中潁川秦氏的分支吧?”
“。”
秦鳳衣不知道她為何會對自己這個五品小官這麼瞭解,擰眉思索之際,又聽見她和緩說道:“潁川秦氏曾在前朝過位很有名的人,可惜最後成了陷害忠良的不義之徒,至許多寺廟裡都還保留著他的石像,供人捶打,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娘娘這話什麼意思?”
“秦大人如此聰明,應該不會不明白。”嶽凌兮羽般的睫微微揚,露些許清湛的光芒,“誰都不能保證祖上沒有犯錯之人,秦大人如能夠站在這裡,難道不陛與同僚的認可?推己及人,與嶽群川沒有絲瓜葛的又何其無辜?”
幾句話連消帶打,竟教秦鳳衣無言以對,環視圈,望向她的視線之中都依稀摻了別的東西進去,似在暗道她心狹窄,她頓時漲紅了臉,微咬牙,退回隊伍之中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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