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懷央著衝嶽凌兮招手，她自然而然就走過去了，柔軟的藤椅上面已經鋪好了錦墊和腰枕，顯然為她而設，她扶著腰緩緩坐，才舒了氣，旁邊的月嬤嬤就已經把熱乎乎的果茶遞了過來，切成丁的紅莓、檸檬和桃肉在琉璃杯中交纏翻滾，溢誘人的甜香。

楚襄見她邊小啜飲著果茶邊乖乖聽母親說著話，便沒有跟過去，步履轉來到了臺上，與楚驚瀾並肩而立，眺望著遠處璀璨且熱鬧至極的王都，並順手關緊了側門，將呼嘯的寒風隔絕在外，不讓其驚擾到裡面的兩個女人。

婆媳倆的聲音漸漸在劈啪作響的燒炭聲中散落室。

“兮兮，母后最近相中好幾塊料，都柔軟又透氣的，最適合給剛的小孩穿了，看看喜歡哪幾個，母后回頭讓他們做好了送去玄清宮。”

嶽凌兮垂眸看，這才發現茶几上堆滿了小孩用的東西，常見的虎頭鞋、紅肚兜、龍角帽都有，就連尿片都年前西域附屬國進貢的上好玉蠶絲所制，觸手溫，整個國庫就只有這匹，聽說前陣荼國夫人還厚著臉來要過，不料全都用在了這上面，真讓她哭不得。

“母后，您太嬌慣他們了……”

“若兩個小姑娘，當然要嬌慣點好。”

“您喜歡女孩？”嶽凌兮微微愣，似乎有些意外。

“怎麼，以為我想要個可以繼承大統的男孩？”夜懷央抬眸看了她眼，眼中滿狡黠之，“母后把年紀了，可懶得操心江山社稷的大事，只想著這輩沒能個女孩，有個孫女抱著玩也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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