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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子妃夜裡可能睡得著覺。”裴蓁雖不曾見到那女娘的慘狀, 可據鄭嬤嬤所描述,也能想出一二,以頭身分離之狀送到太孫府給太子妃瞧, 她這一病,一時半會怕是不能轉好了,想到這,裴蓁露出一個冷笑,就這麼點膽量也敢來給她添堵,真是不知死活。

“奴才和許太醫身邊的小童打聽,說是太子妃這回是真病的起不來床了,皇太孫那個侍妾,就是太子妃孃家侄女正在侍疾呢!”秦寶嘿嘿一笑,又罵了聲:“活該,讓她不安好心,如今這都是報應。”

裴蓁聽了這話便笑了起來,抬手用指尖揉了揉額頭,哼笑道:“聽這意思,莫不是太子妃以前沒少裝病了,如今讓那王蓉娘侍疾,她這病怕是更難好起來了。”這樣一個名正言順折騰王蓉孃的機會,太子妃那樣的性子,怎會輕易放過,只怕她這得養個小半年了。

秦寶眼珠子一轉,與裴蓁告狀道:“您是有所不知,太子妃以前還真沒少稱病,只要一病,便要說是讓王爺氣的,要奴才說,她這病一輩子好不了才好呢!免得她又仗著身份來給王爺添堵。”

裴蓁瞪了他一眼,笑罵道:“胡言亂語,她是王爺嫡母,你可可咒她,還不滾去接你家王爺,小心讓他落了一身雪,回來打你板子。”她倒覺得嚴之渙以前怕也真是沒少氣她,別的不說,只怕太子妃瞧著他杵在眼前,這心裡便要窩著火,時間長了,可不是落了心病。

秦寶也知裴蓁沒有惱他,便笑道:“王爺讓奴才守著王妃,說有個什麼事您身邊的丫鬟不頂用,也沒把子力氣,有什麼活就讓奴才來做。”

碧蘿聽了這話拿眼上下打量著他,掩口笑道:“就你這小身板,我一手就能把你撂倒了。”

秦寶挺了挺胸脯,說道:“姐姐別瞧著我瘦,可我有的是力氣,跟著王爺也沒少學了一招半式,就說王爺那長刀,一般人可是拎不動的,我能拎著跑一里地。”秦寶說的有些得意,嘿嘿笑道:“當年皇太孫的那個小德子嘴裡不乾不淨,還指桑罵槐,奴才和周赦把他揍了個半死。”

“可把你給出息的。”碧蘿輕笑一聲,又與裴蓁道:“王妃趕明也送奴婢們去學幾手,誰若是不長眼,奴婢們一亮相,揍他個滿臉花。”

裴蓁歪頭瞧了一眼碧裳,笑道:“你聽聽,本就是厲害不行的性子,等在學了幾手功夫,將來誰還能壓的住她,趕明嫁了人,人都得說錦川王妃身邊的侍女了不得,一個個都是胭脂虎。”

碧蘿再是穩重的性子,聽了這話亦是羞紅了臉,身子一扭,便嗔道:“您又作弄了奴婢了。”說著,一捂臉跑了出去。

裴蓁見狀不由哈哈大笑。

等碧蘿再回來時便端了一碟燕窩奶酥,臉上尚有紅暈,裴蓁吃了一塊後覺得有些膩口,喝了小半碗的果子露,之後慢聲細語的問道:“六哥的賀禮可備下了?莫要出了什麼岔子才好。”

“已按照您的意思備下了,好在府裡尚有一整塊的白玉,若不然這般急的去尋料子,再找師傅雕刻,只怕要來不及了。”紅橋脆聲說道。

紅絮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原不是說親事訂在了三月初春嗎?怎麼突然就改了日子呢!還好您早有準備,若不然可真真是讓人措手不及了。”

“若不然怎麼說程大人是聰明人呢!”裴蓁微微一笑,眼眸中透出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誰是聰明人?”嚴之渙把身上的斗篷一解,遞給了秦寶,隨手接過一個暖手爐拿在手上,笑眯眯的問道。

裴蓁先是吩咐人給備下熱湯,隨口道:“十四所千戶程大人。”

“六哥未來老丈人?”嚴之渙挑了下眉,接過紅絮遞來的熱湯,兩三口就喝個乾淨,之後才近身到裴蓁身前,又揮手讓屋內的人退下,評價道:“那老東西可是個老狐狸。”

“怎麼說?”裴蓁秀眉一挑,笑問道。

嚴之渙長臂一伸,便把她撈進了懷中,略垂著頭,眼底含著笑意:“在指揮司裡他也算是獨善其身了,因這郭慶幾次三番給他下絆子,都讓這老小子躲了過去,我還以為他這輩子就打算在十四所千戶這個位置養老了,誰知道這一轉眼就攀了高枝,不過細說起來,岳母倒是為六哥結了門好親,程仲這老東西,就說做人這一項,指揮司可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要不怎麼說是難得的聰明人呢!”裴蓁輕聲說道,就著他的手飲了一口果子露,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裴六郎的婚事原本訂在了三月初十,可嚴之渙晉封的訊息一出,這日子便改到了二月初六,提前了整整一個月,如今更是逢人便笑,人前提及裴六郎更是讚譽有加,似極其滿意這個未來女婿,至於他是真滿意這個女婿,還是滿意他錦川王大舅子這個身份就無人可知了,不過以裴蓁之見,只怕那錦川王大舅子的身份更得他意。

嚴之渙笑道:“聰明人好,聰明人往往更識趣。”說道這,嚴之渙又是一笑,低首道:“我聽說六哥如今在司所裡頗為如魚得水。”

裴蓁倒不覺得意外,笑道;“他那樣跳脫的性子,司所倒是極適合他,更何況又是在自己未來岳丈的手下,如何能不如魚得水。”說著,眼波一轉,嬌聲道:“說起來指揮司你也呆了不少年,便是如今挪了地,也得趁著還沒離京之前與舊部打聲招呼,多照顧我六哥一些才是。”

京衛指揮司可以說是嚴之渙起家的根基之所在,裡面不少人都是他的嫡系,他若說一句話,於裴六郎而言自然是益處良多。

嚴之渙伸手挑起裴蓁已顯圓潤的下顎,調笑道:“嬌嬌就這般白白使喚我不成?如此,我可是不依的。”

裴蓁含笑望著他,鮮紅欲滴的小嘴輕輕一撅,印在他臉上,嬌聲道:“幫是不幫。”

嚴之渙眼裡溢滿了笑意,卻是搖了下頭,伸手點在她唇上,笑道:“便是行賄你這禮也太小了些,我就如此好打發不成?”

裴蓁下顎微微一揚,嚴之渙卻貼著她紅菱唇啄了一口,低笑道:“如此才是大禮。”

裴蓁抬手捶他一下,卻被他握住粉拳抵在唇上親了親,口中溢位低沉的笑聲,美人在懷,那一截粉膩瑩潤的脖頸映在眼底,嚴之渙免不得有些心猿意馬,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握拳抵在唇上清咳一聲,嚴之渙抱著裴蓁起了身,讓她坐在了寬椅中,自己灌了一碗涼了的茶,轉過身半響,才回身道:“六哥的賀禮可備好了?若不曾,我著人去尋。”

裴蓁似笑非笑的瞧著他,眼底帶著狹促的笑意,瞧得他臉色漸漸漲紅,才笑道:“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我陪嫁裡有一塊半米高的羊脂白玉,正好雕一尊送子觀音給六哥做賀禮。”

“那我再給他添一個童子石榴擺件。”嚴之渙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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