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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二郎嘴角扯了扯:“太華縣主許是會喜歡。”

葉大郎這才想起今日沛國公府受邀來賞花,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王爺是瞧上了沛國公府的太華縣主,一時間頗有些感慨,不是他看低王爺,只是想要娶太華縣主可比水中撈月,實在是不切實際。

下人取了櫻桃蜜酒過來,嚴之渙便伸手接了過來,單手託著酒盤就朝著園林走了過去,他人物高挑,又生的英氣,腳下步伐穩健又快,沒等那些小娘子反應過來,人已到了裴蓁面前。

“我聽葉二郎說這櫻桃蜜酒香甜可口又不醉人,最適合小娘子飲用了,你要不要嚐嚐?”嚴之渙微彎著腰,把酒放在了石桌上,又拿了杯子親自斟了一盅,遞到裴蓁的面前,眼底帶著討好的笑。

嚴之渙這副模樣簡直讓葉大郎看不過眼,好歹也是郡王之尊,何至於這樣低姿態的討一個小娘子歡心。

“弟弟猶記得當年您為娶大嫂過門,也是出盡了洋相。”葉二郎涼涼的開了口,衝葉大郎一笑。

嚴之渙這樣突然冒出來,嚇了裴蓁一跳,她忍不住瞪了一眼,嘀咕著:“怎麼這樣神出鬼沒的。”

嚴之渙見裴蓁鮮紅欲滴的小嘴上下闔動,又一次想起了他在舅父家中種下的那棵野櫻桃樹,八月的時候樹上的櫻桃都熟透了,顆顆都是色澤鮮豔,飽滿多汁,嬌嫩的一碰那皮就要破,流出香甜的汁液,就像裴蓁的描繪的精緻的紅唇,那是他記憶中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可他覺得那甜美的味道定然不比裴蓁口中的蜜汁。

嚴之渙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著,目光有些貪婪的看著裴蓁拿起酒盅,紅潤的小嘴銜住杯沿,因為這酒是他親自倒的,他曾握著那酒杯,她的唇銜著杯沿就像是含住了他的手指一般,讓他不由生出了無限遐想,脊椎骨更是爬上一連串的酥麻。

“好喝嗎?”嚴之渙輕聲問道,聲音帶著別樣的嘶啞。

“還不錯,壽昌表姐也嚐嚐看。”裴蓁紅唇翹起,扭頭與壽昌公主說道,手上的娟帕則在唇角處沾了沾。

嚴之渙看著那被櫻桃蜜酒浸溼的紅菱唇,手指不由輕輕摩挲,想要代替那一方娟帕來擦拭著她唇上沾染的酒液,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讓他有些蠢蠢欲動,更覺得口乾舌燥。

他的目光太過火辣,又旁若無人,讓周圍的小娘子忍不住紅了臉頰,裴蓁身後的六娘子卻是低下了頭,忍不住拿葉家郎君和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做了比較。

“我說,大郎,這酒既然這樣好喝,怎麼不給姑姑我斟一盅?”壽昌公主挑眉看向嚴之渙,又特意點出了自己的輩分,頗有些戲弄他的意思。

嚴之渙抬手朝著壽昌公主拱了拱手,大有討饒之意,剛剛裴蓁才叫了壽昌公主表姐,他若是在眼下叫一聲姑姑,可不就把他和裴蓁的輩分拉了開。

“我給您斟酒。”嚴之渙怕壽昌公主再提輩分之差,趕緊拿了一個酒盅,給她斟滿了酒。

壽昌公主難得見他這樣的姿態,忍不住大笑起來,又覺得有趣,都道烈女怕纏郎,瞧著太華也不像是怎麼厭煩他的樣子,說不得大郎還真能如願抱得美人歸。

第45章

離開靖江伯府的時候, 因壽昌公主還想去酒肆喝酒,裴蓁便把馬車和下人留了給她, 自己則上了晉安郡主的馬車, 她酒量淺, 又因那櫻桃蜜酒實在香甜可口,不免多喝了幾杯,眼下酒意上頭, 便有了些醉意, 歪歪的倚在車壁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袁氏看中了七娘。”晉安郡主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見裴蓁頭抵在車壁上, 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 便抬手把人攏在了懷裡, 又拿手在她額頭上拭了拭。

裴蓁窩在晉安郡主的懷中,懶懶的睜開眼,眼底帶了一層水光, 掩唇打了一個哈欠, 才道:“靖江伯夫人那樣的人,又哪裡能看走了眼,瞧中七姐也不稀奇,誰又想招了一個攪家精進門。”

“尤氏帶了葉四郎去園子?可瞧見了七娘?”花園裡的動靜是瞞不住的人的, 晉安郡主自然也是知曉。

裴蓁雖不知哪個是葉四郎,卻點了下頭:“尤氏是帶了人過來,不過是遠遠瞧上一眼, 就是不知道尤氏有沒有誤會。”說道這,話音兒頓了一下,眼底帶了幾分譏諷之色:“這樁親事得趁早定下來,得讓傅姨娘她們著急,只有這樣她們才會亂了手腳,到時候,就算是大哥歸府,也是無力扭轉這局面。”

晉安郡主輕輕的點了下頭:“六娘真會瞧中葉四郎?”

“他的出身比傅家四郎好上不知百倍,比起出身商賈的舉人,顯然靖江伯府的庶子更能入她的眼。”裴蓁低笑一聲:“她慣來心高氣傲,又怎麼能忍受嫁到商賈之家,哪怕葉四郎是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他的身份也會入了她的眼,更何況,葉家可沒有不成器的浪蕩子,靖江伯夫人在教導子嗣上面十分用心。”

“自不量力。”晉安郡主冷哼一聲。

裴蓁抬起眼眸,笑了起來:“沒有她們的自不量力,又如何能桎梏住大哥。”

“裴家的男人……”晉安郡主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早晚都要栽在女人的身上。”

裴蓁微笑不語,她的年齡讓她不適合附和這樣的話。

晉安郡主也知自己失了言,掩飾性的清咳一聲,又道:“素孃的親事在即,你外祖母自是不會去的,到那日你做公主府的馬車去衛家,代表你外祖母給素娘添妝。”

“您不去是嗎?”裴蓁輕聲詢問著,不等晉安郡主回答,又道了一句:“姨母也不會賜下東西給素娘添妝。”這話說的肯定。

“楊氏得隴望蜀,這個教訓是她應得的。”晉安郡主冷笑一聲,想要腳踩兩條船,也要瞧瞧她識不識水性,也不怕一個不甚跌進水裡把她淹死。

“大喜的日子這樣被打了臉,楊氏怕是心存怨憤了。”裴蓁低笑一聲,卻有些不以為意,這是德宗大長公主一脈給楊氏的警告,哪怕永寧侯府不能為己所用,也不會讓他們成為別人手中的利刃。

晉安郡主長眉挑起:“何懼之有。”楊氏她還不是永寧侯府的世子妃,便是她有一天成為永寧侯夫人,她若是想打她的臉,她也得乖乖的把臉伸出來。

“君子易交,小人難防。”裴蓁微笑著道,楊氏不足為懼,可她顯然已有了異心,而這份異心,在自己並不會成為太孫妃後,只怕會越加傾向了過去,所以,一個簡單的教訓是足矣讓楊氏畏懼的,反倒會讓她生出怨憤之心。

“您得掐滅她的野心,讓她經此一事便怕了您,再不敢生出他心。”

“你是指動楊家?”晉安郡主眉頭微皺,這是一種慣性的思維,有些時候想要教訓一個人,未必要從她身上下手,而是選擇從她身邊親近的下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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