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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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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鳴,所以它能夠傾聽我的疑問,併為我解答。”

共鳴。

這種用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木離站在樹前,用十分簡潔的語言傳達自己的意思:“請告訴我,方向。”

植物的思想通常十分簡單,不會像人類一樣彎彎繞繞,所以必須以最直接的語言表達,否則植物將無法理解。

木離的詢問很快得到回答。

一片樹葉從樹枝緩緩飄落,落在他們腳下,葉片的尖端指向南方。

“看來是在南邊。再想要具體的回答,我也問不出來了。”

“沒關係,接下來我會自己找。”

“那我先走了。”木離脫下寬大的風衣,“你的衣服。”

“先給你穿著吧,我走了。”白起轉身離開的時候,不忘回頭囑咐一句,“趕緊回去。”

木離怔了怔,直到他在雨中的身影漸行漸遠,才慢慢回過神。

回到家之後,木離開始發燒。

高燒的第二天,小魚打通了急救電話,把木離送去了附近的醫院。診斷的結果是,急性肺炎,需住院一週。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小天使可以點下收藏哦,虎摸~

☆、4.1

看到站在病房外一本正經地敲門的黑髮男子,木離放下手中的書,目光落在他的頭髮上:“你把頭髮染回來了?”

John懷裡捧著白色的花束,笑著點頭:“是啊。”

“你不是很喜歡金髮嗎。”

“可是你喜歡黑髮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也不用特意照顧到她的喜好吧。

木離看著他手裡的花束,“馬蹄蓮?”

John將花束插入花瓶,“怎麼,不喜歡?馬蹄蓮的花語是純潔的愛,不覺得很適合我們之間的友情嗎。”他轉過臉,笑著說。

純潔的愛啊……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個男人是她在美國留學期間的同學兼好友,當然也算不上特別好的朋友,只是常常一起吃飯寫作業而已。畢業回國之後,她因為忙著找工作,一直沒有和他聯絡。

沒想到,John居然也一聲不吭地回國了,並且還開了一間酒吧。

以上資訊是她在John發來的簡訊裡瞭解到的。

這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她生病住院的訊息,擅自給她發了一條慰問簡訊,今天便帶著慰問品過來了,行動力簡直max……

“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木離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這是秘密。”John從口袋裡拿出一本,放在她的膝上,“這是你之前在電話裡要的東西。”

那是一本粉色封面的,尺寸比起普通的書要小巧一些,但格外精緻。

“謝了,麻煩你特地去書店幫我買書。”

“跟我客氣什麼。以前幫你找論文資料的時候,你可沒說過謝字。”

“那是以前了。”

木離一邊說著,一邊翻開粉色的封頁。這是太宰治的短篇合集,是她入院之前想要買的書。而她在John來之前看的那本書,同樣是太宰治的作品,名為,講述的是葉藏殉情失敗住進醫院的故事。

同樣是住進醫院,木離覺得她這樣的住院要寂寞得多。

“你是怎麼生病的?”

“淋雨了,吹風了,就生病了。”

“淋雨?”John笑了,“你不會又沒看天氣預報吧?”

“對對對,我沒看天氣預報。我在監控錄影上看到你出現在案發現場之後就生病了,你不覺得自己是個災星嗎?”

那天她在監控上看到的金髮男人就在眼前,她很想問問John那天到底為什麼會在許墨的研究所外,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問。

“什麼災星啊,我都把頭髮染黑了。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

“好了好了,不扯這些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說到這裡,John嬉笑的語氣彷彿帶了一絲冷意,唇畔的微笑也宛如嘲諷,“不要再試圖插手Queen的事。不管是你,還是你們警方的任何人。”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John聳肩,“該說的話我已經傳達給你了,接下來你就好好養病吧。”

木離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皺眉道:“你真的加入那個組織了?”

John笑著說道:“是啊,我現在是組織在中國的管理人。”

平靜宛如玩笑般的口吻,卻說著可怕的事實,“阿離,你以後再見到我的時候,或許就不能這麼隨意了。”

木離冷笑:“是麼?那麼你現在是我的敵人了?”

“也可以這麼認為吧,不過在我看來只是立場不同而已。”John擺弄著瓶子裡細嫩的馬蹄蓮花瓣,唇邊掛著壞笑,“忘了告訴你,你的同事,孤身一人闖進了我們的實驗基地,現在可能……”

--

時間追回至兩天前的那個雨夜。

在白起找到夏悠然的位置之前,實驗已經結束。

國貿大樓的地下三層,略顯空蕩的實驗室內,許墨關閉了正在執行的儀器,轉身看著懷抱布偶的少年,搖了搖頭。

“失敗了。”

“是嗎……是啊,失敗也是正常的。那麼,失敗的原因呢?”

“覺醒的根本是喚醒記憶,但是記憶被鎖住了。僅僅透過催眠,無法引匯出被封閉的記憶。”

“除了催眠,還有別的方法嗎?”

“有。在實現中,而非催眠狀態下,給與刺激。”

許墨與少年的對話到此為止了。少年忽然抬起手,制止了許墨。

“噓——有人闖進來了。”

空蕩的實驗室中,還有一臺觀察樓道內情形的監視器。此時顯示器上出現的男人,正是有著與少年酷似容顏的白起。

“哥哥來了,你帶著Queen先離開。”

少年吩咐。

一直等在實驗室外的李澤言此時推門而入,看著許墨和許墨懷中的女子,“跟我走,來這邊。”

這是一條隱蔽的通道,黑暗中,只有頭頂的微弱的白熾燈的燈光閃爍著。李澤言在此時開口了。

“過去的記憶,你想讓她全部想起來嗎?”

“這是不得已的。”

“呵,許墨,你根本不是真的愛她。”

“那你呢?你愛她嗎,李澤言?”

兩個男人互不相讓,夏悠然在他們爭執聲中被吵醒,揉了揉眼睛,“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回答。

夏悠然來不及多想,已經坐上了李澤言的車。

“先送你回家。”低沉的嗓音緩緩道。

“好。”她沒有拒絕的理由,看到他們的時候,心裡的不安全部消除了。可是有一件事,她還是很在意。在許墨家看到的畫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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