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面板、血管、肌肉,揪緊了許衡的整顆心臟。她能夠聽到經脈崩裂的聲音,看到血肉模糊的樣子——酸脹、腫痛的觸感隨血流奔湧至四肢百骸,突破一切屏障,改變所有規則。
他的手很大,指節彎曲過來可以貼到她的手背。許衡感覺手指被一根根地蜷進掌心裡,再被用力地包裹、摩挲。每一寸肌膚相貼的空隙裡,都充斥著驚人的熱度,避無可避。
許衡很想哭,想質問他這樣反覆無常的動機,她甚至懷疑自己在黑暗中出現了錯覺。
然而,王航全無聲息,只是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黑暗中的沉默太過強大,沒人有勇氣打破這份極致的緊繃平衡。
“王船,你下來了沒有?”老軌的呼喊從機艙裡傳出來,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我讓銅匠試試焊機的角度。”
許衡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清清喉嚨道:“全船應到二十五人,實到二十五人,清點完畢。”
安全艙裡立刻爆發出鼓掌歡呼——這意味著演習順利結束。
電閘被推上去,“長舟號”再次恢復燈火通明,“長舟號”的引擎也很快工作起來,製造出巨大的噪音。
王航站在臺階最上方,朝眾人做了個解散的手勢,隨即轉身離開了機艙。
許衡只覺得頭暈目眩、雙耳轟鳴,眼睛明明接收到了光線,卻看不清任何事物。粗糲的摩擦、灼熱的溫度轉瞬即逝,她已經無法確定一切是真是假。
又或者,黑暗拉長了時間,對方只是順手相扶,並沒有那麼多意欲不明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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