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個月前,許靜和弟弟許彥被特招進雲鏡時,還曾天真地以為兩人是幸運兒。
看多了電視上的上流社會,說不羨慕好奇不可能。豪車豪宅,名牌珠寶,私人飛機和管家,財閥家族的公子小姐——現實中永遠不可能接觸到,但云鏡的鎏金通知函像是邀請他們入駐的鑰匙。
音樂館的二層教室,女孩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雙手撐地,赤身裸體。
一雙男人的手離開女孩的腰肢,喟嘆一聲,褐色的陰莖從女孩抽搐的臀部後面抽了出來,上面還沾著新鮮的血。
“噝——果然是處女,逼比起一群被草爛的,要夾得緊多了。”
二代拔屌無情給出評價,笑得不懷好意,用力拍了一巴掌女孩的屁股。周圍的一群二代和小弟們也跟著鬨笑。
許靜摔倒在地面,脊背直抖,臀部一片淤青,糊滿了象徵少女純真的血跡和男人腥黏的精液。
心臟像是被人打穿一個洞,吹過寒冽的風。
身體疼,心更冷。
藍白條紋病服的寸頭少年被綁在課桌角,嘴巴封了黑色膠帶,被捆住的雙手掙扎出血痕。一張臉上滿是激烈痛楚,淚流滿面,喉嚨發出悶嗚痛哭。
他親眼看著他的雙胞姐姐為了他,被一個禽獸強姦的全過程。
角落裡有打火機“哧”一聲,點亮一簇絢麗溫暖的火光,眉眼英俊漂亮的少年看著這一切,神情無動於衷。
“嚴瀚,你還玩不玩兒?”另一個二代看嚴瀚弄完,有些心癢,畢竟是剛開苞的處女,還是從平民選的校花。
嚴瀚看了角落裡的黑衣少年一眼,感覺他應該沒有不耐,便隨便甩甩手說:“你們想玩兒就玩兒,這種處女玩一次就膩了,乾巴巴的,沒勁。”
二代邊脫褲子邊笑:“也就圖個新鮮,真要水多肉嫩有騷勁兒,還是金會長的人會培養。”
抓起許靜的頭髮,輕佻地拍拍她的臉,醜陋發黑的物什懟到她嘴邊,“張嘴,給哥好好舔,伺候好了給你弟的手術費加一萬。”
“我也來,加我一個。”
“……”
好幾個二代扯下了皮帶,叄四根醜陋的陰莖同時湊到臉上,爭先往後地往嘴裡塞,往喉嚨裡戳。許靜嗆得咳嗽,卻被二代們扣緊後腦勺的頭髮,反剪雙手動彈不得。
“嗚嗚……”嘴巴被迫吞下,無法反抗。
各種難聞的腥味在鼻腔,嘴裡亂竄,腮幫鼓起,被迫含住嘴裡挺送的陰莖,眼含淚水,聽著惡魔們的汙言穢語,餘光無意間看見坐在角落裡從頭到尾都未出聲的少年。
眸光破碎。
“尹澤那小子家不是開娛樂公司嗎?就那個很火的安一葉,他上次發‘騎馬’的照片來,我看那白屁股就很不錯啊。”
“有多不錯?記得也分享給我。”
許靜的後頸又被粗魯的手掌按下,赤身裸體毫無尊嚴地趴在地上。一個二代騎上臀部,黏膩的龜頭在屁股上蹭了幾下,然後塞進體內,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動了起來。
二代們還在說話,彷彿眼前受害人的存在對他們毫無影響,“話說景哥喜歡什麼樣的?我好像沒看見景哥對女人有興趣?”
角落椅子坐著的少年黑長睫毛微垂,右手來回摩挲左手無名指的指根,仔細摸索,毫無異樣。可他卻覺得很空——就像京都飄落的雪,大海遊離的聲浪,收集在牆上落滿灰的小提琴,夜晚入睡無意展開的懷抱——空蕩,冰冷,然後驚醒。
從鏡面的雙眼中,映照出平靜壓抑又罪惡扭曲的靈魂。
二代一邊在女孩體內抽插,一邊接話:“這些低等貨色,景哥看不上也正常。”
“滾!就你們一群精蟲上腦的東西別玷汙了景哥,我景哥那叫什麼?潔……對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嘿!張浩,沒想到你小子還會說成語?”
“……”
黏稠微涼的東西射入體內,背後的人抖了抖,陰莖抽離出去,體內一空,還沒反應,下一根陰莖又從背後進入了身體。
似乎麻木,淚水也像是流乾,她不知道是該痛心迷茫被弟弟見到這骯髒的一切,還是萌芽的情愫未見天日便已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