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抬一下。”林桑榆推著拖把過來了。
“哦哦,好的。”何悅拿著書起身,走到了教室門口,好方便他拖地。
林桑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剛剛還跟個土撥鼠似的。
何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連忙轉過身子去,用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降降溫。真是沒出息,她也是個老司機了,怎麼看個腹肌就臉紅起來。
但是平心而論,林桑榆確實長得不錯。高中的男生總喜歡在外表上搞點小花頭,比如像馬桶蓋一樣的非主流髮型、像船一樣的熒光色球鞋,或者逮著機會就不穿校褲換自己的緊身褲。
但林桑榆不這樣,穿著保守,頭髮剪得短短的,把好看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樑露出來。身形修長挺拔,別人穿著哪都不對的校服,在他身上卻像裁剪得當的定製款。
但是這種風格並不受年級裡那些社會姐的青睞,她們更喜歡那種一下課就到走廊上亂晃,跟朵交際花兒似的精神小夥,這會讓她們有面子,即使她們並不喜歡他們。他們會故意在很多人的場合親密,以示自己不畏世人流言。
陳子健拖拖拉拉、磨磨蹭蹭,不停地被何悅勒令返工,終於在林桑榆給他搭了不少手以後,完成了任務。他陰陽怪氣地問道:“尊敬的組長大人,這樣可以了吧?”
何悅睨他一眼,算了,林桑榆自己都沒說什麼,她插什麼嘴,只要活能幹完就行。
“趕緊走吧,你們倆活閻王。”
林桑榆長手一撈,書包的一邊肩帶就滑到了他的肩膀上,抬腿剛要走,就聽見後面人說:“對了,林桑榆。”
他回頭看,他的組長大人正從包裡掏出一個藥瓶:“你腿還好吧,這個給你。”
何悅知道自己力氣不小,以前一巴掌就能讓男同學哭到腦袋漲成紅紫色。她昨天一腳下去,林桑榆的腿肯定好不了。
只聽見他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過了一天才想起來補救?”
“你少廢話,”何悅才不慣著他:“你騎著腳踏車衝撞行人,挨我一腳是你活該。愛要不要。”
“呵呵。我不要。”轉身就走。
結果何悅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扯住林桑榆的校服下襬,把藥瓶硬生生塞進了他的褲子口袋。
林桑榆只感覺到一股女孩子的馨香呼地撲過來,然後大腿處突然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他下腹一緊,有個東西突然就開始造反。
他趕緊甩開她走遠幾步,幸好校服夠寬鬆,不至於讓人看出來。
“操,你是不是有病?”
何悅一臉莫名其妙:“你他媽才有病吧?我靠,好心當成驢肝肺。”
“真是有病。”林桑榆皺著眉頭,拉著不明所以的陳子健離開,留下何悅一個人摸不著頭腦。
深夜,林桑榆伏在案前抄著作業,那瓶藥酒被放在書桌邊上離他很遠的地方。
應付完了作業,林桑榆掏出手機打算開一局遊戲,無意瞥到它,一下愣住了。
要不塗點吧,他昨天就噴了點雲南白藥,現在是還有點疼。
擰開蓋子把液體倒在手上,衝得林桑榆把鼻子都皺成了一團,他將手貼在患處胡亂地揉著,漸漸的氣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鼻尖縈繞著這個氣味,埋進被窩陷入了睡眠。
林桑榆以為自己梳理好了白天那陌生的情緒,實際上,他的夢告訴他,並沒有。
他又一次對何悅說:“腳抬一下。”
何悅把頭抬起來看他,眼裡有輕佻的情緒。她把身子轉向他,雙腿向他開啟,抬起。
“是這樣抬起來嗎?”
林桑榆才發現,她沒有穿褲子。
那雙腿又白又細,還透著光澤,在誘惑他探索中間更隱秘的存在。
他不受控制地蹲下,抓住她的腿。修長的手指沿著短襪的邊緣遊走,沿著她的腳腕輕輕撫摸,攥緊又鬆開,像盤核桃一樣把玩凸起的腳踝。
一路上到小腿、大腿,他揉捏著,手指都陷入其中。太軟了,好似沒有骨頭,要化在他手上。
何悅好像嫌他進度太慢,伸出一隻腳點在他的胸膛處,稍一用力,林桑榆也順勢躺在了地上。
校服T恤下的風光,隱隱綽綽,他看不真切。
她就那麼坐著,嫩藕尖兒似的腳趾頭在他的胸膛和腹肌上輕輕地劃過,讓他感到一陣酥麻。
腳趾稍一活動,夾住了他的校褲邊,她抽動腳踝,白天造反的東西就這麼跳了出來。
觸碰,撫摸,套弄,林桑榆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他向下伸手,抓住了那隻調皮的腳,往他的方向一拉,何悅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坐在他身上。準確的說,是坐在他的跨上。
“誒呀,我的膝蓋好疼。”
夢裡的何悅發出了林桑榆現實中從未聽過的嬌俏嗓音,他再也受不了,起身吻住了她。
女孩的嘴唇很軟,很有彈性。他不斷的吮吸著,時而輕咬,惹來女孩的嚶嚀聲。
本來溫柔的撫摸膝蓋的手,順著衣襬,來到了背後,腰上,胸前。女孩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白嫩細滑,柔軟彈韌,是林桑榆從未有過的手感。
夢裡的何悅熱烈地迴應著他,雙臂抱住他的寬闊的肩頸,輕柔撫摸。她輕輕一推,手撐在他的腹肌上,林桑榆感覺到一個溼潤而柔軟的東西貼著他慢慢的滑動,每一個細微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速度越來越快,一瞬間林桑榆全身緊繃,彷彿一道電流從他的腳底發射到他的天靈蓋然後在腦門炸開了花。
林桑榆猛的睜開眼,襠部一片潮溼,夢裡女生的體香瞬間消散,只剩藥酒的辛辣氣味。
他真是瘋了,做春夢做到了何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