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從門口進來,幾步走到椅子前坐下,看到有人進來,剛剛還撐著下巴,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的中原中也都精神了一些。
他拍了癱在椅子上睡得正香的太宰治一巴掌:“喂,有人來了。”
家入硝子喝了口咖啡,抬眼上下打量了月見一番:“她就是那位投資人?”
“是,新恆家的大小姐,”七海建人頓了頓,“不,新恆家的繼承人。”
“這樣……”家入硝子眼神變了變,“你好,我是家入硝子,是咒術高專的老師兼保健室負責人。”
月見點點頭,微笑著迴應道:“你好。”
“說起來,我來這裡到現在,除了校長就只見到了你們兩位老師,這裡一共有多少教師?”
七海建人回答道:“東京校教師只有三個人。”
“負責一年級的五條悟還在出差,今天估計回不來。”家入硝子接道。
五條悟?
月見一愣。
有點熟悉的名字,但記憶已經很久遠了,月見一時間想不起來。
“怎麼了,認識嗎?”家入硝子問道。
月見搖搖頭:“沒有,不認識。”
24的月見和28的五條悟有點配(不)
第39章
池袋是東京最具有代表性的商業區之一,每天人流不斷,三五成群的男女學生放學後到此閒逛,街頭充滿青春活力。
從“獨.色.幫”到都市傳說,池袋的特色可謂是各種各樣,類別繁多。
略有些狹窄的巷子中,深藍色發的少女身著水手服長裙,雖然穿著不良少女的標配服裝,卻不化妝不塗指甲油,只像個文藝少女。
“不知道小月見有沒有聽說過'獨.色.幫'?”電話的另一邊傳來略顯輕浮的男聲,不用想就知道是折原臨也。
“那是什麼?”
“'獨.色.幫'是池袋特有的特殊幫派,是以單一顏色為標誌的街頭暴力組織,也算是池袋的一大特色吧!”
月見低頭看了眼七橫八豎地倒在她腳邊的小混混們,開口道:“這麼說來,我似乎遇到過幾個人,身上綁著同樣顏色的東西。”
這不就是她剛剛撂倒的那幾個人嗎?
折原臨也依舊是那副口氣:“雖說是暴力組織,但他們人大多數都很菜,對你來說當然是不足為懼。”
月見聞言踢了踢腳邊那人的肩膀,一動不動:“啊,確實。”
電話那頭明顯是噎了一下,兩秒鐘後,才再次傳來了聲音:“不過小月見你知道嗎,池袋最近出現了一個自成一幫的強者,並且身上沒有一件代表顏色的東西。”
“……啊。”月見回憶了一下。
“我聽說她挑釁過池袋大多數的幫派,卻沒有哪個幫派打敗過她。”
“據說外形是個看似很柔弱的女生,小月見可一定要注意,遇到意思是她的傢伙,可不要硬碰硬哦。”
“我知道了。”月見點點頭,掛掉了電話。
她本來不介意再多聊一會兒的,不過她還是比較在意躲在巷子外面的那個人的。
“你不進來嗎?”
月見的聲音不大,但她卻能肯定,她已經傳達給了那個人。
一秒。
兩秒。
三秒。
“居然被發現了,我的追蹤技術明明是最強的。”
從巷子外走進來的是個白髮戴著墨鏡的高挑少年,一身深藍色的制服,毫不遮掩臉上狂放不羈的笑容。
月見反問道:“你說的是偷聽技術吧?”
少年明顯被月見的這句話給嗆到了,沒好氣地回道:“哈,用得著你來管?”
確實用不著。
深藍色發的少女不再說話,徑直走向了少年,少年的神色變了變,結果她看都沒看他一眼,繞開他出去了。
五條悟知道自己被無視了。
他不爽地“嘖”了一聲,又繞到了月見前面:“你倒是很伶牙俐齒,老子可是最強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沒有這種想法,並且也不太想試。”
她這句話說得模稜兩可,前半句的一種解答的可能性是“我信你是最強,你不用強調了”,另一種便是——“我信你放屁”。
顯然,五條悟是看不出月見到底是什麼意思的。
“你用敬語?難道是哪家的大小姐?居然出來當小混混,真逗。”
“……”月見沒說話。
他又看了一眼巷子裡的慘狀:“獨成一幫,單單從表面上,確實看不出來你這麼能打……”
月見剛想走,聽到他的話又腳步一滯。
最近剛剛出現,沒有代表顏色,一人撂倒過很多幫派,身形看似柔弱,還是個女的。
這說的不就是她嗎?
“你說是不是,獨成一幫的'女魔頭'?”
少女站在原地,抬眼,露出了營業式的微笑:“用不著你來管,不是嗎?”
五條悟:“…………”
這句話好像有點熟悉。
月見發現,那個白髮戴著墨鏡,如同天橋上拉二胡的少年一直跟著她。
她走到哪,他跟到哪。
月見終於忍不住轉身,開口詢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五條悟雙手插兜,大言不慚地說:“老子餓了,沒帶錢。”
月見:“…………”
你很自豪?
“你不是最強嗎?去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