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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性好奇是自然現象,因荷爾蒙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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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在聖誕節前夕變得更加肆虐,像無數細針刺透空氣,從白家宅邸的窗縫鑽進來,帶著冰碴般的冷意。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清晨,天色灰得像潑了墨,屋內的暖氣卻將寒意驅散殆盡,客廳裡瀰漫著松木香薰的味道,隱約夾雜著昨夜留下的咖啡餘韻。

程汐坐在沙發上,膝頭攤開一本《浮生六記》,指尖懶懶地捏著書頁一角,偶爾抬眸瞥向窗外,眼底水光瀲灩,像睏倦的貓兒曬著冬日餘暉,慵懶得讓人想揉進懷裡。

白璟燁剛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溼著,髮梢滴下的水珠落在肩頭,洇溼了灰色毛衣。他緩步走近,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吻得輕軟卻帶著溼意,掠過她的唇縫。隨後坐到她身旁,手掌自然覆上她肩頭,指腹在她頸側緩緩摩挲,揉出一片酥麻的熱意。

程汐歪頭靠在他臂彎,嘴角微翹,鼻尖不自覺蹭了蹭他的袖口,像在嗅他身上剛洗完澡留下的淡淡香味。白璟燁低笑,俯身又吻了她一下,這次吻得稍重,唇瓣在她嘴角碾了碾,帶著點溼熱的氣息。她輕哼了一聲,像是被燙了一下,頭微微後仰,露出白皙的脖頸,喉間溢位一絲細碎的喘息。他沒停,手掌滑到她臉側,五指扣住她下頜,吻得更深,舌尖在她唇縫間試探著擠進去,輕挑她的舌根。她眼睫顫了顫,呼吸亂了一拍,手指攥緊書頁,紙面被捏出一道淺痕。

白予澈站在三樓樓梯口,半邊身子隱在陰影裡,目光穿過欄杆縫隙,落在客廳那對交迭的身影上。他剛從房間出來,準備去倒杯水。他沒出聲,呼吸放得極輕,像怕驚擾了什麼。十天前的生日夜,那一幕像烙鐵燙進他腦子裡,揮之不去——哥哥壓著她在沙發上,吻得那樣急,那樣深。如今再看,他的目光卻多了幾分探究,像棋手盯著棋盤,試圖拆解每一步的落子邏輯。

他注意到程汐的反應,像拆解一道複雜的函式,細細拆分她的每一個動作。她被吻時,頭會不自覺偏向左邊,像是習慣讓右耳貼近白璟燁的呼吸;她的手從不推開,反而會輕搭在他肩膀,指尖偶爾攥緊,像在抓穩什麼支撐;吻到一分半鐘左右,她的鼻息會變重,喉間溢位低低的“唔”聲,像貓咪被撓了癢處,既舒服又有點抗拒;白璟燁咬她下唇時,她眉心輕蹙,眼角眯成細縫,像是受了點疼,可那聲低吟卻黏膩如絲,透著依賴,像在無聲地勾引他像在無聲地催促他繼續。他盯著她頸側那抹因親吻而泛起的淡紅,像胭脂洇雪,他的指尖無意識摩挲欄杆邊緣,心底莫名發熱。

他想,她喜歡被吻耳朵——每次白璟燁的唇滑到她耳廓,她的身子會輕顫一下,像被電流擊中,喉間的聲音會變得更軟,像融化的糖漿淌出來;她也喜歡被吻下巴,那時她的頭會仰得更高,像是把整個人都交出去,連呼吸都帶了點急促,像在渴求更多。他皺眉,心底暗自對比:哥哥吻她耳朵時總用唇瓣輕蹭,沒試過用吮吸那塊軟肉;吻她下巴時也只是淺嘗輒止,沒在她頸窩多停留。他想,如果是自己,會不會更懂她——他會先用指尖撥開她耳邊的碎髮,再用唇舌裹住那塊軟肉,輕咬一下,聽她喉間那聲壓不住的低喘;他會在她下巴落下一串細密的吻,再順著喉結一路舔到鎖骨,用力吮出幾塊紅痕,看她仰著頭喘得更亂。

可這念頭剛成型,他胯下就起了反應,像電流過身,猝不及防。他僵住,低頭瞥見校服褲隆起的弧度,硬邦邦地頂著布料,像要撕開那層遮掩。他耳根燙得發紅,心跳快得像擂鼓,羞恥與興奮交織,像個偷了禁果卻捨不得放下的賊。

十五歲的身體反應來得猝不及防,像野馬脫韁,撞得他腦子一片空白。羞恥和驚恐像潮水湧上來,淹得他喘不過氣。他慌忙轉身逃回房間,門鎖咔噠一響,像要把那股燒心的妄念鎖在門外。

房間裡,他靠著門站了半晌,胸口起伏得像剛跑完千米。窗外風聲呼嘯,梧桐枝條敲著玻璃,像在嘲笑他的狼狽。他拉開抽屜,翻出那本《自我與本我》,指尖摩挲著書脊,紙面微涼,像在安撫他亂跳的心。他翻到慾望那章,目光鎖在弗洛伊德的文字上——“本我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受快樂原則驅使,不受理智或道德約束;性衝動在青春期尤為強烈,因生理變化而被喚醒,指向任何能帶來快感的刺激。”

他想起另一本心理學書,《性心理學》裡理查德·馮·克拉夫特的觀點:“青春期的性好奇是自然現象,因荷爾蒙分泌劇增,大腦邊緣系統活躍,對感官刺激異常敏感,常伴隨無特定物件的幻想。”他皺眉,手指敲著書頁,低聲自語:“好奇……無特定物件……”對,十五歲的男孩,身體像一個火藥桶,任何火星都能引爆。他偷看她,不是因為她是程汐,而是因為那是頭一次近距離窺見情慾的模樣,像開啟禁忌的盒子,裡面藏著陌生的熱流。他逼自己冷靜,這跟她無關,跟哥哥無關,不過是十五歲的身體在作祟,只是生理使然,像餓了會想吃飯,渴了會找水喝。

可說服歸說服,他腦子裡還是浮現出她的臉——她被吻時眼睫輕顫的模樣,像風吹過湖面蕩起的漣漪;她低喘時喉間那聲軟糯的“唔”,像雨滴砸在青石上,帶來一季潮溼。他想象自己貼近她耳邊,氣息拂過她耳廓,低聲問她:“這樣舒服嗎?”他會用舌尖舔過她耳後那塊軟肉,再輕咬一口,感受她身子一顫時傳來的熱意;他會在她頸側吮出一塊紅痕,指尖順著她脊椎滑下去,聽她喘得更急。他甚至想得更細——她的唇肯定軟得像果凍,咬下去會溢位甜味;她的腰窩被揉時,會不會像貓咪一樣弓起身子。他腦子裡畫面翻湧,像放映機卡了帶,停不下來。

他猛地合上書,慌亂中書頁劃開了手指,疼得他皺眉。褲子裡的硬度還沒消退,他低頭看了一眼,眼底閃過羞恥與驚慌,像被自己嚇到的野獸。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盯著窗外的禿枝,試圖讓腦子冷卻。可那股熱流還在,他咬牙:“只是好奇……正常反應。”語氣像在說服自己,可嗓音裡的顫抖卻藏不住。他把書扔回抽屜,鎖上,像要把那股暗流也鎖進去。

客廳裡,程汐被白璟燁吻得臉頰泛紅,推開他時聲音軟得像化開的奶油:“夠了……喘不過氣了。”白璟燁低笑,嗓音沙啞,指尖在她唇角慢悠悠抹過,擦掉一抹溼亮的痕跡,啞聲道:“聖誕節了,汐汐,想要什麼禮物?”那語氣像裹了層熱氣,曖昧得直往人骨頭裡鑽。

她歪頭想了想,眼底閃過狡黠,低聲道:“你做飯吧,我想吃你做的。”他挑眉,起身往廚房走,襯衫下襬被風掀起一角,露出緊實的腰線。程汐看著他背影,嘴角彎了彎,手指無意識摩挲頸側那塊被吻出的紅痕,心底掠過一絲甜意,像冬日裡喝了口熱可可,暖得她眯起眼。

白予澈在三樓的房間裡,聽著樓下傳來的笑聲,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在這座宅子裡像個影子,他們映著火光,自己卻連餘燼都不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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