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上方坐著桑柚和無塵仙尊。
“一拜天地!”
傅玄野和桑言面對著親朋好友,對著上蒼俯首一拜。
“二拜高堂!”
傅玄野和桑言轉身,對著桑柚和無塵仙尊一拜。
“夫夫對拜!”
兩人面對面,深深一拜。
“結契!”
傅玄野和桑言伸出無名指,指間被一道銀色靈力劃破,一滴鮮血溢位來,漂浮在空中。
兩滴血液混合在一起,變成一根細長的紅色絲線,套在桑言和傅玄野的無名指上。
“禮成!”
話語剛落,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禮花綻放。
傅玄野上前,直接將桑言攬進懷裡。
隔著流蘇,吻了吻桑言的額頭。
“言言,你終於成為我的了。”
臺下掌聲雷動。
桑言回報住傅玄野腰,他拍著傅玄野的後背:
“快放開我啊!大家都看著呢!”
傅玄野咬了咬牙。
“哥哥,等著我,一會兒就來找你。”
桑言被侍女送回房間,他坐在喜慶的婚房裡。
心裡緊張得咚咚直跳。
外面鬨鬧的聲音被結界隔絕在外,桑言肚子有些餓,正打算吃點點心。
門嘎吱一聲開啟,桑言趕緊規矩坐好。
他以為是侍女送什麼東西進來,畢竟他前腳剛進屋,傅玄野不可能那麼早回來。
門關上,屋子裡靜悄悄的。
空氣中有股很淡的酒氣,桑言沒聽見腳步聲,那人像幽靈一般,好似失蹤了。
桑言心裡發毛,他正要撩起流蘇,看看來人是誰。
手就被人扣住。
熟悉的氣息包裹住桑言,感受到是傅玄野,桑言的心臟放鬆下來。
“師弟,你怎麼過來了,外面不用陪客嗎?”
“言言,現在可以叫我那兩個字了吧!我想聽。”
桑言推著傅玄野的胸膛:
“別鬧了,一會兒天黑了就叫。”
“我不想出去陪客,只想陪著哥哥。”
桑言語氣嚴肅:“師弟,你身為問天宗的宗主,不能失了禮數。”
傅玄野一口咬在桑言的脖子上。
“言言,別叫我師弟了。我想聽你叫我夫君!”
桑言喉嚨裡像是有什麼東西,他頓了片刻:
“我叫了,你就乖乖出去陪客嗎?”
傅玄野舔了舔桑言肩膀上的牙印:
“嗯,只要言言叫了,我便去陪客。”
“夫君!”這兩個字格外燙嘴,桑言糾結許久,才低聲說道。
“聲音太小了,言言,我沒聽見啊!”
桑言深吸一口氣,抱著傅玄野的脖子,在他身邊低聲說:
“夫君,夫君,夫君!”
桑言一邊喘氣,一邊道:
“夠了嗎?夫君!”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他一把將桑言推倒在床上。
“言言,你總能拿捏我的咽喉。”
桑言面對傅玄野疾風驟雨般的吻,有些招架不住。
“等等,咱們還沒喝合巹酒。”
傅玄野的理智回籠,他鬆開桑言。
一抬手,兩杯合巹酒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傅玄野扶著桑言坐起來:
“言言,我好喜歡你。”
桑言接過酒,和傅玄野挽著手,喝下去。
眼看著傅玄野又要湊過來,桑言按住傅玄野的肩膀。
“傅玄野,你說要去陪客的,怎麼還不離開。”
傅玄野取下桑言頭上的發冠,捧著桑言的臉,愛不釋手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娘子,為夫的分身,已經去陪那些人了。”
桑言吞嚥口水,他才後知後覺自己被騙了。
傅玄野怎麼可能丟下那些賓客,獨自來找自己。
傅玄野見桑言臉色不對,湊上去吻桑言的眼睛。
“娘子,你今天真好看。”
桑言皺起眉:
“憑什麼你喊我娘子,我要當夫君,我不要當娘子。”
傅玄野吻著桑言粉嫩的唇肉,掠奪走桑言的呼吸,把人吻到快要窒息時,才鬆開他。
“好好好,夫君,桑言夫君,我的好夫君,好喜歡言言夫君……”
明明是傅玄野叫自己,桑言自己卻羞愧得,恨不得鑽進地裡。
“夠了夠了,別叫了。”
桑言不知道傅玄野還能如此沒臉沒皮。
“夫君,幫幫娘子。”
傅玄野將桑言的手,扣在自己的腰帶上。
那意圖,不言而喻。
“現在天還沒黑……”
桑言手指哆嗦著。
傅玄野笑起來,吻了吻桑言的唇角。
“夫君,要不娘子幫你吧!”
說罷,傅玄野眼疾手快,一把將桑言裹得嚴嚴實實的衣袍,扒光。
桑言來不及反抗,身子一涼,他想伸手護住自己,卻被傅玄野搶先一步。
“夫君,你的腰好細。”
傅玄野低下頭,在桑言腰側落下一個吻,還不夠,惡意用牙齒,在面板上留下一個更深的痕跡,才罷休。
“夫君,你的面板好白!”
傅玄野在桑言胸膛上,留下無數個草莓,他吻上桑言的鎖骨,伸出舌頭,舔了舔桑言上下起伏的喉結。
“夫君,你的喉結,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