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桑言的嘴巴酥酥麻麻的,腫脹起來,唇瓣上還泛著水漬。
傅玄野緊緊抱著桑言,聲音有些慵懶,很低且富有磁性。
“哥哥,真是一刻也不想和哥哥分開。”
桑言手抵在胸前,想把傅玄野推開,被被抱得越來越緊。
“哥哥,別推開我,未來幾天會很忙,會很長時間見不到哥哥的。”
傅玄野側過頭,親吻桑言的脖頸和耳朵。
這兩處都是桑言非常敏感的地方,桑言很快軟了身子,咬緊牙關,才不會發出羞愧的聲音。
“傅玄野!”
“哥哥?怎麼了?”
“住口!”
“哥哥身上的印記都消散了,好想再添些新的。”
話語剛落,桑言就覺脖子一痛,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癢,酥酥的感覺,彷彿在持續不斷的電擊敏感的部位。
桑言的身子顫抖起來,揪著傅玄野胸前的衣服,不輕不重捶了幾下。
“好了哥哥。”
傅玄野鬆開桑言,他舔了舔上唇,一臉饜足的表情。
“我得離開了,哥哥!”
桑言趕緊抓著傅玄野的衣服。
但他被傅玄野親得脫了力,根本沒有力氣。
眼睜睜看著傅玄野的衣服,從指縫中滑走。
“傅玄野,你敢走試試!”
桑言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眸底滿是怒氣。
傅玄野半跪在桑言身邊,抓著他的手,溫柔地吻了吻手背。
“哥哥,有什麼吩咐嗎?”
“把洞府裡的緊制解開!”
“恐怕不行!哥哥,還有其他請求嗎?”
桑言眼底水霧瀰漫,腫脹起來的唇肉,微微嘟著。
簡直可愛死了。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輕輕咬著桑言的手指尖,拿舌頭舔了舔。
“你打算一直這樣嗎?”
“等師弟有空了,會陪哥哥出去玩兒的。
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現在我們沒有締結婚契,若是哥哥出去發生了什麼事。
哥哥,師弟會很擔心!”
“我說了,不會出事,我們之間一點信任都無,你還妄想和我締結婚契!”
傅玄野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他目光變得冰冷。
“做夢”兩個字,桑言沒有說出口。
傅玄野從地上站起來,語氣如寒冰:
“哥哥需要什麼,和門口的僕從說,他們會盡量滿足哥哥。”
“玉佩,是你拿走的嗎?”
傅玄野俯下身,湊近桑言,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哥哥指的是什麼玉佩?我腰間佩戴這個嗎?”
桑言屏住呼吸,看著面前這個,似乎想要將人撕碎的傅玄野,後背不自覺升起一股冷汗。
“最近幾天,師弟會很忙,但會抽時間回來見見哥哥,哥哥不要等師弟了。”
傅玄野在桑言臉頰邊吻了吻,轉身離開了房間。
桑言有預感,傅玄野知道了那玉佩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桑言沒再見到傅玄野,但床榻邊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禮物出現。
有時是一朵花,有時是玉佩,有時是奇怪的石頭。
桑言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心中逐漸焦慮起來。
這天傍晚,桑言吃完飯,在院子盪鞦韆,院子裡突然飛進來一隻野鶴。
桑言桑言瞪著野鶴:
“誰派你來的?”
那野鶴俯低身子:
“你不想出去嗎?”
桑言看向門口,那兩個僕從似乎睡著了一般,桑言毫不猶豫爬上野鶴的背。
野鶴撲閃翅膀,落在城門口。
桑言用了換顏術,徑直往梨花院跑。
那玉佩丟了,桑言得問問鹿離,會不會有什麼隱患。
桑言找遍了整條街,也沒看見那梨花院的牌子。
梨花院是男風館,這會剛入夜,沒道理關門啊!
桑言只去過一次,根本不記得路。
他拉著一個路人問:
“大哥,你知道梨花院怎麼走嗎?”
那人擺手,說不知。
桑言一路走一路問,終於問道一個人知道梨花院。
“那地方早就拆了大半個月了,你不知道嗎?
聽說是剛開張,惹了大人物,一夜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是可惜那裡的飯菜,味道很不錯。”
“什麼大人物?”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桑言只覺渾身一顫,他突然想到那天,傅玄野說要去殺了鹿離。
難道是傅玄野乾的嗎?
桑言渾身汗毛直豎,走在街上失魂落魄。
面前是一家賭場,正是那家歡樂賭場。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桑言視線中。
桑言趕緊躲在一旁的石獅子後面,只看見傅玄野從獸車上下來,身邊跟著一個女子。
女子穿著素白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光是一個後背,就足夠將人迷住。
桑言撇嘴,不讓我進這種地方。
你自己倒是進出自由。
桑言瞪著傅玄野的背影,他身邊的女子腳下一滑,直接跌進傅玄野的懷裡。
桑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那女子明明是故意腳滑的吧!
那女子蹭在傅玄野的懷裡,兩人走進賭場旁邊的客棧。
歡樂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