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十一點左右,我回到“莊嚴”酒店。酒店的室外大游泳池裡有幾位客人在游泳。其他人躺在太陽底下。我看到帕斯卡勒-特拉博坐在昂熱拉和我的那個角落裡。她使勁向我招手。我向她走過去。帕斯卡勒穿著一件很薄的胸衣和一種料子很薄的褲子。這個角落裡還很陰涼。
“我等你兩個小時了。”她跟我們打了招呼,等我在她身旁坐下後說。
“我沒想到你會來。”我說。
“你也不可能想到。我還會再等兩個小時,再等四個小時。你總會回酒店裡來。”
一位侍者出現了。
“你喝的是什麼?”我問。
“杜松子酒加奎寧。”
“我也要一份。”我說“給夫人再來一杯。”
侍者走了。
“什麼事,帕斯卡勒?”
“昂熱拉。”
“昂熱拉怎麼了?”
“她昨晚來了我們家,呆了一整夜——在那種狀態中,我們不能讓她單獨一個人。克勞德今天早上送她回家了。她的車還在修理廠裡。”
“什麼叫——在那種狀態中?”
“她垮了,徹底垮了。她全都講給我們聽了,談你妻子的信,她對此的反應,你如何反應的,說你打了她就走了。”
“我失去了理智。”我說“我道了歉。我實在是感到抱歉,真的。”
“這我知道。這昂熱拉也知道。她也難過得要命。”
“什麼?”
“她那種行為。她相信了你妻子寫的信,而不相信你的話。”
噢,上帝,我想。噢,上帝,你這是怎麼對我啊?我剛剛開始適應走給我劃定的路,現在你又將一切反過來。上帝,或者不管你是誰,你做出這一切,讓這一切發生,你就同情同情我吧。我是個病人,我再也忍受不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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