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習慣了活得一塌糊塗,但不想拉其他人下水。尤其對方是程醒言。
因為孫筠的爭取,公司沒給他二次停職,也沒調換其他製片人,又來定期催問進度。褚晏清好歹找了個念想,沒放任自己殘廢似的休息下去,開始想辦法主動試探上次威脅的效果。
褚晏清攛掇汪導去協調劇組,在節後約了個飯局。資方、發行、導演、編劇、主演,以及這組那組的負責人,統統到場,規模跟提前辦殺青宴似的。褚遠見當然不會親自露面,倒是派人代表資方出席了。
但攝影組怎麼派程醒言來了?缺席的攝影指導應該扣錢,或者把攝影指導直接換成程醒言,劇組還能節約一筆人力成本。
劇組最近亂得跟往油鍋裡潑開水似的,褚晏清有穩定軍/心的重要任務在身,權當作程醒言不存在。他開場先把褚遠見派來的倆老東西灌倒了,玩笑似的逼迫對方當著眾人發誓,一定會把投資款撥來,還得按手印加錄影片留證。
然後是桌上依次輪轉一圈,避不開要轉到程醒言。
程醒言壓根不給他面子,將玻璃杯推開了,仰頭定定地看他,目光澄澈。褚晏清被盯得心虛,總覺在程醒言這裡已沒什麼可以掩飾的,他建立起的那套社交秩序也統統作廢了。
他是有些斷續的低燒,只提前吃了兩片面包切片墊酒用,胃裡的隱痛綿延至脊背,他用一隻手臂撐著桌面,才算勉強站直。臉色想必也是幾近透明的難看,他知道瞞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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