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清想起他忘了向程醒言正式道個歉,為他的虛偽和掩飾,為他造成的所有煩惱和傷害。又猛然想起程醒言還立在陽臺窗邊,列車如果真撞過來,對方就得粉身碎骨。
他必須找到程醒言。他當即飄向陽臺,程醒言也回頭看他。
月色無瑕。人也是完整的。甚至,程醒言看起來完全是他們剛認識時的樣子,照舊掛了件談不上設計或者搭配感的t恤,頭髮應該進劇組後就沒仔細剪過,在脖頸後潦草地落著。還有鼻尖和半邊眼睛籠罩在煙霧裡,就好像他們在劇組裡那些趕通告的夜晚,需要依賴菸草來保持清醒,連場景都還原了。
地鐵怎麼會脫軌呢?列車又怎麼會撞破牆體呢?焦慮感總是毫無依據,但他仍然覺得很安心。劫後餘生似的。
程醒言見他愣著,先將他傷著的手仔細檢查一番,對結果不甚滿意,“又在滲血。”
褚晏清心不在焉的:“不用管。要不是你來看,我都沒感覺疼。”
程醒言將信將疑,又稍微調整了紗布的貼合位置,才放開他的手指,“煙抽完了,你晚來一步。”
“今天也不用在劇組熬大夜,你抽太兇了吧。”
“你有資格說我麼。”程醒言別過頭去,“我在想一個問題,靜不下心來。”
“在想什麼?”
程醒言遲疑片刻,“你爸爸,他,他虐待過你嗎?”
原來在想他的事。謹慎起見,褚晏清繼續問:“怎樣才算‘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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