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擇文的高考成績下來,成績是正常發揮的好。廖修遠和雲夢芝都很高興,對於廖擇文志願填什麼,廖修遠和雲夢芝都各持己見,在廖擇文考試結束之後,兩人已私底下小小吵過幾次,最終是廖修遠先退步,同意只要廖擇文的志願不要偏離他預期太多,他都不發表意見。
飯桌上,又討論起這件事情來。
雲夢芝:“之前擇文是不是想去A大念計算機?”
許恩殊夾菜的手抖了一下,筷尖的排骨滑到盤裡,她有些尷尬的重新去夾,聽見廖修遠的聲音,“要報的話也可以,正好我有兩個老同學一直在首都,你過去了有人照拂。”
廖擇文看了眼許恩殊,“再說吧。”
廖修遠有些不大樂意起來,“再說什麼,就這幾天要搞好的事情,你不要覺得自己考得好就任意妄為,認為隨便填填就能上好大學。”
“好了,吃飯呢,”雲夢芝夾了一塊雞肉到廖修遠碗裡,“擇文的意思是可以放到選項裡,你這麼急做什麼。”
廖修遠和廖擇文都沒有說話的意思,雲夢芝打圓場道,“我看咱們臨安的大學有兩所也挺好的,要是擇文錄取上了,離家近也方便。”
許恩殊不動聲色看了眼廖擇文。
廖擇文點點頭,“也是可以的。”
廖修遠皺起眉來,“吃完飯了來我書房,我看看填什麼學校好。”
吃畢飯,雲夢芝說想吃菠蘿,讓許恩殊陪自己去買。許恩殊自然不會拒絕,二人走到樓下,雲夢芝才問,“恩殊,你是不是不想哥哥去外地讀書?”
“啊?”許恩殊很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呀。”
她低著頭並不看雲夢芝,“哥哥去哪裡讀書我都贊成的,只要哥哥能夠學業有成。”
雲夢芝摸了摸許恩殊的腦袋,沒有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買完水果許恩殊就回家去,天氣太熱,僅僅出門這二十來分鐘已出一身的汗,到家以後她立刻衝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剛拿起手機,秦安和文度渺就發來一起打遊戲的邀請,正好她沒有事情做,便上了號。
大概是因為心不在焉,許恩殊操作的角色頻頻出錯,輸得很難看,文度渺和秦安對著手機鬼哭狼嚎,一個喊姑奶奶,一個喊老天爺救命,許恩殊有點來脾氣,“那你們別和我玩了。”
兩人立馬噤聲,過兩秒,文度渺說,“這不是打排位嗎,就有點著急了。”
秦安仍然語氣抓狂,“我使九牛二虎之力打上去的,和你打三把掉了三顆星。”
“這是什麼話,你段位再高也把不到妹,讓恩殊霍霍兩把怎麼了。”
“你裝什麼好人文度渺!你段位沒我高看我掉分了就落進下石是吧!”
“秦安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個人這麼陰暗呢,你不就比我高一個段位你裝什麼啊,我之前那是不屑,我用腳趾打都能比你牛好不好?”
兩人如同說相聲一般的鬥嘴逗得許恩殊笑了起來。
文度渺,“乖乖,終於笑了,誰今天惹我們公主大人生氣了啊?”
秦安:“你好惡心文度渺。”
“歧視性少數群體是吧,等著,馬上把你掛到大眼睛去。”
許恩殊又笑起來。
文度渺:“說嘛,怎麼了。”
正好這局結束,新的還沒匹配。許恩殊點著螢幕上的小人,沉默幾秒,說,“沒什麼。”“
秦安:“這題我會!肯定是每個月都有的那麼幾天。”
許恩殊不想文度渺再追問下去,雖然對方是好意,便嗯了一聲。
文度渺一副鬆一口氣的樣子,“我說怎麼感覺你悶悶不樂的,等打完這局給你點草莓蛋糕嗷。”
“秦安你也表示表示。”
秦安過了兩秒才說,“別說話,我選止痛藥呢。”
許恩殊心裡暖融融的,居然有點想掉眼淚,小小聲說,“謝謝。”
秦安和文度渺異口同聲道,“和我們講這個就太見外了嗷。”
打到十點半,許恩殊有些乏累,便下線了。
剛躺下沒多久,廖擇文發來資訊,問她有沒有睡。
許恩殊打字回覆道,沒睡,但是已經困了。
廖擇文便沒再說什麼,只讓她好好休息。
許恩殊第二天是被門鈴聲吵醒的,她還未睡醒,頭重腳輕走進客廳,暗想現在這個點上門的只有廖擇文,便直接開門。
門外果真站著廖擇文,他看見許恩殊因未睡醒而微微下撇的嘴,有些發笑,“昨晚睡得這麼早怎麼還沒睡醒。”
許恩殊昨晚十一點不到便和廖擇文道了晚安,之後縮在床上看小說看到凌晨三點。不過這自然是不能說的,便搪塞道,“最近覺多。”
廖擇文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許恩殊去冰箱拿水,她穿著純棉的碎花吊帶,長度剛到大腿下方一些,廖擇文站在後面,可以看到她細長而白皙的雙腿。
許恩殊很快關上冰箱門,遞給廖擇文一瓶蘇打水。
許恩殊沒有睡覺穿內衣的習慣,薄薄一層布料遮不住凸起的奶頭,廖擇文目光不加掩飾的盯著,許恩殊終於後知後覺感到羞赧。她要進房間換衣服,被廖擇文抓住手腕,他聲音已經有點啞,“寶寶這樣很好看。”
許恩殊控制不住含胸駝背的坐進沙發。因為坐下的緣故,裙子往上縮了一截,露出兩條漂亮的腿。
許恩殊的耳朵紅紅的,“我覺得這個裙子穿著睡覺很舒服,我不知道你會這麼早來。”
明明身體早被廖擇文看了無數遍,卻還是會因為廖擇文露骨的目光感到害羞,廖擇文可太吃許恩殊這套,他坐到許恩殊身邊,將人抱進懷裡,許恩殊推拒他要吻上來的唇,“我還沒有刷牙。”
廖擇文便將她抱起,一路抱進洗手間。
許恩殊倚著牆壁,注視給自己擠牙膏的廖擇文,看起來只是隨口一問,“你的志願填得怎麼樣了?”
“七七八八吧,看了些學校,爸說還要斟酌一下。”
許恩殊垂下眼睛,“好。”
“不問我準備報些什麼學校?”
“這有什麼好問的,”許恩殊接過廖擇文遞來的牙刷,“你選什麼學校跟我又沒有關係。”
許恩殊把牙刷塞進嘴裡,抬起頭,口齒不清也要開玩笑說,“難道想讓我幫你去讀大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