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恩殊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院,終於好得七七八八,可以回家休養,不過在家待了兩天,因為期末考試在即,還是回了學校上課。考完試那天天氣很熱。臨安的酷暑和許恩殊的暑假幾乎是同一時間到來。
她預感這次期末考試成績會差得一塌糊塗,廖擇文安慰她,說她畢竟生了病,又耽誤了這麼多課時,實在不行他可以給她補習。好好的假期裡許恩殊聽不得補習兩個字,哼哼幾聲打馬虎眼兒過去,沒再提擔心考試成績的事情。
許恩殊仍然要看心理醫生,在吃安眠藥的緣故,睡眠質量恢復到出事前的水平。
她的心理治療一週兩次,多數是廖擇文陪她去——越瑩為了照顧許恩殊已經請了很長的假了,她本身工作很忙,一復工就是各種會議、加班、出差。
越瑩沒有時間來管許恩殊,對許恩殊來說是好事一樁。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她無法控制的不想和越瑩交流接觸。越瑩對她仍然懷著愧疚,對於她搬回之前的房子住,也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許恩殊從心理諮詢室出來,看到廖擇文坐在外面的長廊上在打電話。看見她出來了,對電話那邊的人簡單又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向她走過來。
廖擇文攬住許恩殊的肩,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裡,他低下頭溫聲詢問,“怎麼樣,累嗎?”
“還好。”許恩殊仰起頭看廖擇文,抿著嘴笑了笑,眼下鼓起明顯的臥蠶。
“醫生說我已經好很多了。”
廖擇文盯著許恩殊,覺得喉頭髮緊,許恩殊怎麼做什麼表情都這麼生動可愛。趁四周沒人,廖擇文俯下身吻了一下許恩殊的鼻尖。
許恩殊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嬌嗔道,“還在外面,你幹嘛。”
廖擇文又親了一下許恩殊的嘴唇,覺得嚐到甜絲絲的味道,心裡更翻湧起熱燙。
直到坐進餐廳,許恩殊還是有點不高興的用吸管攪弄著面前的橙汁。
廖擇文坐在她的旁邊,語氣帶笑的問,“怎麼氣性這麼大?”
“我不跟沒有羞恥心的人講話。”
許恩殊將頭轉向一邊,她手撐著腮,留給廖擇文一截乾淨的脖頸,藕似的一節手臂。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襯衫,下身是到膝蓋的牛仔裙,底下配堆堆襪和皮鞋。廖擇文不太懂穿搭,只覺得妹妹像個漂亮的小蛋糕。想上嘴親,舔,用嘴唇確定她面板的溫度,舌頭感受她身體的熱量。要用眼睛去看,手掌去丈量她純潔而無一絲瑕疵的少女身體,用牙齒在她面板上烙下印記,才算向她表達愛意。
許恩殊見廖擇文半天不說話,回過頭,撞進廖擇文深不見底的眼睛,頓時面紅耳赤,她如今太懂廖擇文這樣看她是什麼意思。
許恩殊咬了咬嘴唇,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道,“你怎麼現在像狗一樣隨時隨地發情啊……”
許恩殊很快為她這句話付出代價。
一到家許恩殊就被廖擇文抱起來抵著牆壁吻。廖擇文的舌頭纏著她的發出嘖嘖的水聲。無論過去多少次,她都無法習慣廖擇文的吻,像飢餓太久的人終於獲得食物,帶著想將她拆吞入腹的瘋狂。
“寶寶,讓哥哥吃吃奶子好不好?”
廖擇文的吻從許恩殊的唇遊移到脖頸,說話間噴灑的熱氣讓許恩殊渾身戰慄。他明明有詢問許恩殊願不願意,但許恩殊還沒有回答,手已經從襯衣下襬伸進去解許恩殊的內衣釦子。
許恩殊頭暈腦脹的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肩帶已經跑到兩臂上,只內衣還鬆鬆垮垮掛在乳房上。
她的乳尖紅豔豔的挺起來,大概是在廖擇文嘴裡泡大了。
廖擇文抱著她轉了個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許恩殊被放到床上,她跪起來去脫廖擇文的T恤。廖擇文站在床邊,很順從的讓許恩殊替他脫下上衣。他身材優越,肩寬而腰窄,是標準的倒叄角身材,處在青春期的緣故,身上的肌肉薄不過看起來很有力量。許恩殊第一次看廖擇文赤裸的上半身,有些害羞,走神想到要送廖擇文一條項鍊,他脫掉衣服以後脖子看起來好空,下一刻,被廖擇文撲倒在床上。
許恩殊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勾人,面頰和脖頸都漫上情慾的紅,粉色的襯衫和內衣要掛不掛在身上,她眼神那麼溼潤,懵懂看著廖擇文,好像什麼也不懂又好像在邀請廖擇文。
許恩殊感到被廖擇文含吮的一隻乳進入高熱的地方,廖擇文像吸奶一樣吮吸她的乳房,像是在吃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甚至發出了嘖嘖的聲音,許恩殊渾身發起麻和癢,手落在廖擇文的頭上,不知是想把他推開,還是想要他吮重一點。
沒有被舔弄的那隻乳發起冷,她來不及感到不適,廖擇文的手已經揉上去。
許恩殊的臂膀和廖擇文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廖擇文的面板很燙,像血管裡有火星在劈里啪啦的燃燒,她和他相貼的面板一時也發起熱,熱得她發出難耐的喘息,“哥,你輕一點。”
廖擇文放開她的乳,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來吻她唇。
許恩殊被吻得暈頭轉向,終於被廖擇文放開,聽見廖擇文在她耳邊笑她,“怎麼溼得這麼厲害?”
許恩殊張嘴咬在廖擇文的手臂上,廖擇文任她咬,另一隻塞在她內褲和小逼之間手動了動,“要不要哥哥幫你摸一摸?”
許恩殊小小聲,“要。”
廖擇文的手分開花唇,揉上那顆陷在裡面的小豆子,幾乎廖擇文的手剛碰上,許恩殊就夾緊腿呻吟了一聲。
“怎麼這麼敏感?”廖擇文以一種探討的語氣詢問許恩殊,許恩殊伸手推他的臉,要他滾。
“真的要哥哥滾嗎?”廖擇文的手不輕不重揉按著硬起來的陰蒂,唇貼在許恩殊的耳邊說話,“但我感覺恩殊好像很舒服。”
許恩殊很白的面板上漫起一片緋紅,被廖擇文揉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伸手攬住廖擇文的脖子,頭埋在他的頸間,用行動回答了廖擇文。
廖擇文沒揉多久,許恩殊下面就噴出水來,她爽得眼神迷濛,將廖擇文抱得更緊。廖擇文從裙子下撤出自己的手,將沾著體液的手指含進嘴裡嘬了一下,“甜的。”
許恩殊本來就臉皮薄,伸腳要踹廖擇文,被廖擇文握住腳踝盤在腰間。
許恩殊躺在床上,乳房上布著紅色的指痕和吮痕,廖擇文又伸手揉了揉,感覺自己在觸控一團雲,“恩殊,你的胸是不是又長大了?”
許恩殊被揉得很舒服,眯著眼睛反應了幾秒才說,“好像內衣是有一點緊了。”
“我等會兒用軟尺給你量一量,看新內衣買什麼尺碼合適。”
廖擇文將許恩殊抱進懷裡吻,手揉著許恩殊的腰,他感到自己有點太蠢,怎麼到現在才想到應該買個相機記錄許恩殊長大的每個瞬間。
她變長的腿骨,長開的臉,變大的胸部,他都該好好記錄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