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的妝造很大膽,但太挑人,沒幾個能駕馭。”
傅斯舟剛剛結束一場演講,抵達拍攝現場接阮綏音時,還沒走近便聽見了清脆的鎖鏈碰撞聲。
很稀罕的,今天沒有人發現他來了,所有人都安靜地盯著水池中的人,甚至忘了眨眼。
他纖白的脖頸和細瘦手腕上都墜著鏽跡斑斑的沉重枷鎖,眼尾的兩顆淚痣上蓋了藍色的碎鑽,上了妝的嘴唇比平日裡看上去更瑩潤飽滿,溫泉水將他面板蒸得微紅,撲了過量銀色閃粉的緋紅臉頰綻開一片璀璨的玫瑰星雲。
他撩動水波,回眸時目光與傅斯舟交匯一瞬,太過短暫,但傅斯舟非常確定他看的是自己,儘管或許是錯覺,但那一眼給傅斯舟的感覺相當微妙。
那是一種原始的獸性,如同飢腸轆轆時胡亂撲咬目光所及的獵物,他將慾望寫在每一個眼神和呼吸聲中,但那不涉及任何情感,只是最純粹的本能——他要傅斯舟,要傅斯舟的人、要傅斯舟的心、要傅斯舟的愛。
考慮到阮綏音的身體不能在裡面泡太久,中間調整燈光、稍作休息時,阮綏音赤腳邁上臺階,離開水域。
他拖著被浸溼的衣服和沉重的鎖鏈,腳步有些蹣跚,像初初用魚尾換來雙腿、開始學步的人魚。
“你來啦。”
直到阮綏音柔聲開口時,周圍的人才發現傅斯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
傅斯舟沒說話,只是走上前,而他踏出一地水漬,抓住傅斯舟衣袖的手也溼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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