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結婚,難道你還能和徐可陽、和那個男招待結婚嗎?!!”
他發怒時,那尖銳的怒音總像無數銳利生冷的冰刃,直直刺進人的五臟六腑,令人瞬間失去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貶斥。
“你應該很清楚,你需要我,而且必須是我,只能是我!!”
傅斯舟從他身上得到了這麼多,卻連一點愛都不肯給他,實在吝嗇至極。
“別的候選人有背景、有靠山、有家世,你呢?你只有我,難不成你以為你現在的支援率是靠你自己拼來的嗎?”
“沒有我,你就是第一個從公選出局的人。”
阮綏音彎起眼睛下頜微揚,擺出了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手指卻在身側攥緊了衣角。
他一遍遍強調傅斯舟需要他這件事,既是在提醒傅斯舟,也是在安慰自己。
撐起一具強硬的殼,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膽怯和不安。
“你不滿也好、嫌惡也好,離婚——”阮綏音諷笑道,“你敢嗎?”
傅斯舟通紅著眼睛看他,緊攥的拳頭幾乎要將指甲嵌進掌心,卻又突然鬆開來,整個人也脫力地鬆弛下來。
他笑了笑,這次是在笑自己。
【你一個寄人籬下的替身、滿臉醜陋胎記的孤兒,真的把自己當金尊玉貴的顧家小少爺了嗎】
【沒有我,你又打算怎麼重回信鴿匯演,難道指望那個懦弱的段奕明去幫你和徐可陽鬥,難道保鏢能為你出謀劃策,難道顧聞景可以光明正大頂著哥哥的身份為你去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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