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與裴將軍是在那之後?”
“那之後跟他試過兩次,他不懂施展,也沒人教,一會兒用蠻力一會兒又捏我肩膀,加上性情彆扭,我就放下了。”
“倒是前幾年從朔北迴來之後知情識趣了不少,加上有表姐做保他乾淨,我又試了試,挺合意,偶爾能用用。娘,我今日叫了聞尚書給我講經,先走了,這幾日天氣好,您也別總在宮裡待著,松園有馬會,叫盛春姑姑陪您一道去看看。”
陛下走得很快,留下太后坐在椅子上發呆。
“悠兒身子康健,又是大好年華,換了幾個男人卻一直沒有孕信,我之前還以為是裴仲元中看不中用,現在看,是悠兒自己不想要孩子。也好,心中對男子沒有迷障,這皇帝也才坐得穩妥。”
說罷,太后娘娘笑了笑。
“前幾天在我這提起裴將軍的那個夫人,以後就別讓她進宮了。”
坐在步輦上從仁壽宮趕往集英殿,万俟悠斜倚在座上,抬頭看見了天上有鳥雀飛過。
“重紫。”
“陛下。”
“今天裴仲元走的時候,把他的銅牌摘了。”
“……是,陛下。”
“朕不過是召了他幾次,就有人起了心思把風吹到了我母后耳朵邊上,這些人這般的草木皆兵,還想讓朕納人入宮?還想讓朕生孩子?”
万俟悠搖了搖頭,這些男人,玩了幾次就覺得真沒意思。
一枚小小的茉莉銅牌,卻像是一股在前朝湧動的暗流,重紫取牌的時候並沒有大張旗鼓,可不到一個時辰,幾乎半個繁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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