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計得逞,沈月島激動得臉蛋紅撲撲的,被他翻過來後趕緊收起笑容一副“我心已死萬念俱灰我根本就沒有在激動啊”的表情。
霍深都讓他氣笑了。
知道他在用激將法,但還是上了鉤。
“想笑就笑吧,不用忍著。”
他這話一說沈月島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啊?沒有啊,我一點都不想笑。”
霍深揪他鼻尖,又揪他臉蛋,把他軟綿綿的臉當成一塊大粉撲捏來捏去。
“你當我之前為什麼一直不跟你做,是我不想嗎?”他問沈月島。
沈月島從他手裡把自己的臉搶救出來,小心翼翼說:“難道是怕露怯?”
畢竟他倆只真刀真槍地來過一次,還是七年前馬上要分手的時候,阿勒還被他下了藥,一直在抗拒,沈月島則一直在哭,除了疼和絕望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
他怎麼知道阿勒技術到底怎麼樣啊。
霍深一笑,抓住他的手順著自己的腿滑下去,“七年,我的身形變了,容貌變了,聲音都變了,但總有些東西是沒變的。”話說到這時,沈月島的手正好滑到那裡。
“我真和你做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話音落定,沈月島瞬間從頭燒到腳。
他無比透徹、清晰、直觀地明白了霍深話裡的深意。
然後被抓著的手連著那一條胳膊就全麻了。
“我靠你……瞎說什麼!我們就那一次,還是七年前,我怎麼可能還記得!”
“別說七年,就是再下去十年,你都會記得一清二楚。”霍深攥著他那隻手不給跑,抵著他的額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當初非要把自己搞那麼疼,就是為了讓我也讓自己永遠記住,小島,我敢打賭,這麼多年我不在你身邊,但你有很多個夜裡,肯定是想著它的。”
沈月島腦袋裡“嗡”地一下,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霍深說的一點沒錯。
這麼多年他確實每次都是想著阿勒的。
他臉上燒得要著火,完全不敢抬眼和霍深對視,可即便這樣霍深的眼神落到他身上時依舊和攥著他的那隻手一樣滾燙。
“你少自戀了!我才沒有想過!”
打死都不能承認,不然會被笑一輩子。
“自戀嗎?”
“難道你想著的不是我嗎?”
霍深撐著下巴,淺笑著說。
“可我想的一直是你。”
沈月島蜷縮起來,像一隻弓起的蝦米。
霍深的笑意蔓延到眼底。
“我確實不如以前年輕了,我們剛在一起時我22,現在我29。”
“你覺得我老了嗎?”
“我對你來說,沒有吸引力了嗎?”
“可是不管是阿勒還是霍深,你都在被我吸引,不是嗎?你很多時候都分不清我們。”
他再一次俯身,將沈月島壓進沙發裡。
沈月島看著他一寸寸靠近自己,他英俊的臉,他性感又深情的灰綠色眸子,他的所有五官,都在沈月島眼中逐漸放大。
彷彿被下了迷藥,沈月島突然就無法動彈,沉醉在他的雙眼裡,慢慢放軟了手臂。
然而霍深就要碰到他時卻忽然停止。
“你好像很期待,寶貝,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回答……什麼?”
沈月島的意識逐漸迷亂。
霍深用一隻手包裹住他的手掌,低頭從他的指尖嗅聞到掌心,作出親吻他耳垂的樣子,可嘴唇卻始終和他的面板留有一段距離,只讓吐息噴覆在上面。
“回答我,我對你還有吸引力嗎?”
沈月島別過臉去:“你就是明知故問……”
“可我想聽你好好說出來。”
沈月島的臉紅透了,用比蚊子叫還小的聲音說:“有的,不管是霍深還是阿勒,我都在被你吸引,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很喜歡,很喜歡。”
霍深得到滿意的答案,捧住他的臉,終於把嘴唇落在上面。
“乖孩子。”
沈月島迷糊了一陣,伸手圈住他的脖頸,紅著一張臉請求:“隊長,你多叫叫我。”
或許是因為草原人的習慣,或許是因為阿勒剛認識沈月島時他確實很小,所以霍深習慣用這種稱呼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的叫法來叫他,讓沈月島覺得自己在他心裡一直是被疼惜著的。
霍深會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在他耳邊把他喜歡的那些稱呼都叫了一遍。
沈月島閉上眼睛,近乎病態地痴迷著身上的人,當他整個被霍深攏住,逐漸升溫的氣氛就像一張柔軟的網,把他捕獲進去,他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融化。
“別太舒服了寶寶,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霍深試圖把他叫醒,以沈月島現在的身體是真的受不住。
沈月島有些遲鈍地睜開眼睛,眼裡泅著一層水汽,看向他時都有些委屈了。
?
霍深不忍心,差點就要心軟答應他。
卻不想沈月島一個翻身把他壓進沙發裡,上下位頃刻顛倒。
霍深還有些怔愣,沈月島就伏了上來,用那隻無力到發軟的手掌蓋住他的眼,聲音急切地說:“隊長,小伽伽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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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被一條布矇住,霍深躺在沙發裡,感受著沈月島的指尖滑到自己的皮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