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埋進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喟嘆出聲。
終於又挨住了……
這是他年少時最喜歡的小窩兒。
可愛、圓潤、滑膩、溫軟。
怎麼看怎麼喜歡。
他那時總是趁沈月島睡著後把臉埋進去偷親兩口,親完再不好意思地幫人拉上衣服。
有一次沒忍住多親了一會兒,直接給吸紫了,沈月島醒過來後揪著自己衣服揚武揚威地揶揄他好久。
“起來點啊,你重死了。”
沈月島被他這一身肌肉壓得像只小雞仔,推推不開,搡搡不走,熱烘烘地烤著自己,簡直就是仗著有傷在身耍無賴。
“就這麼嬌氣,重一點都受不住?”
霍深吝嗇地撐起一點距離,但鼻尖還是貼著他的耳垂。沈月島的長髮鋪在床頭,距離他鼻尖不到一釐,那股混合著衣服柔順劑的橙花味緩緩鑽進鼻腔。
味道很淡,卻讓人無比安心。
沒家的小孩兒抗拒不了屬於家庭的一切,同樣,霍深也抗拒不了沈月島長髮上的氣味。
此刻懷裡這個人就像是他的妻子,在他受傷後將他溫柔地擁進懷裡,一邊罵他死鬼真不小心,一邊心疼得幫他擦汗。
如果他們當年沒有分開,現在大抵會是這樣的光景。
“小島……”
他忍不住呢喃他的名字,嗓音稠而啞,鼻尖埋進那縷長髮中沉迷地嗅,讓人聯想到草原上失去了伴侶的悲慼的小狼。
沈月島受不住強者露出脆弱的一面,好像比普通人更能惹人憐愛,不自覺將聲音放輕一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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