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嘆了口氣。
“我是癱了,不是廢了,一時半刻還忍得住,下次不要跑那麼急。一不小心摔個狗吃屎破相了怎麼辦?理事會那幫人還不得笑話死你?”
霍深懶得理他,把他手擦乾淨後就捏在手裡,掌心軟綿綿的非常好摸。
“我要是真殺完人回來,你準備怎麼辦,報警抓我嗎。”
“哪能呢,像我這樣知恩圖報的大好青年,當然是等你血流乾再報警了。”說完抽出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玩你自己的去。”
“可你還欠我三年的十指相扣。”
霍深抬眼看向他,烏黑的雙眼就像可以刺穿一切的冰刃,將沈月島釘在原地。
沈月島灰溜溜地移開視線:“你見過誰家死對頭十指相扣……”
“那你見過誰家死對頭給對方把尿?”
他連這種話都能用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說出口,彷彿只是在講吃飯喝水一樣尋常的事。
沈月島偷偷紅了臉:“你閉嘴吧。”
霍深睨他一眼,起身走到洗手池邊,嘩啦擰開水龍頭,幫他擠牙膏。
沈月島昏迷這一週一直都是他在照顧,包括洗澡換藥按摩,從沒讓別人近過他的身。
霍深不喜歡任何人碰他,尤其是頭髮。
草原上的兒女都留著長髮,對他們來講那是極其私密的存在,互不相識的異性要是不小心碰到對方的頭髮都是極不禮貌的行為。因此幫愛人梳頭就變成了他們驕傲的特權。
結婚前的神聖儀式是互相剪下一縷頭髮,綁在一起掛在柿子樹上,寓意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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