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山上。
柳輕寒臉色很差。
如果可以,他想說他對張子承做的吃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張子承那個男人,把他的分身在水桶裡關了一天,沒人知道他那一天是怎麼熬過來的。
畢竟……水桶的隔音效果是真的不好。
直到現在,他腦子裡都還回蕩著師姐被張子承肏弄時帶著哭腔的淫靡叫聲,以及張子承一次次撞擊著師姐花穴時發出的水聲。
師姐每叫一下,他心裡就痛一次,身下那物卻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飽脹感時刻提醒著他這個女人也是他想要的。
他最開始是嘗試透過打坐來緩解身體的燥熱,但是收效甚微。到後來,他索性有些自暴自棄地聽著那聲音開始自瀆。
活了上千年,他從未像那一刻一樣覺得自己可悲。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師弟,你還好麼?”
雲宸的聲音將柳輕寒從思緒里拉回來。他回過神,目光落在自己掌心裡那搓了一半的丹藥上。
柳輕寒強行扯了扯嘴角:“出神罷了,不必擔心。”
這樣的表現反而顯得更加可疑。
“這幾日小師妹沒在山上,柳師弟該不會害相思病了吧?”傅憐也在一旁打趣。
傅憐算是猜對了一半,柳輕寒微微垂眸,眼神卻不知飄去了何處。半晌後,他抬起頭來,搓著藥丸故作漫不經心地道:“你們覺得,我和師姐,有可能嗎?”
“說不可能你能放下嗎?”雲宸覺得他這話問了也白問。
“也是。”柳輕寒承認得倒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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