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去打量那個遊方之醫,他看起來便不是很年輕,帶著長途跋涉的風塵和歷過山水的沉靜。大概同於鈴是一番巧遇,並未在錦城做何休整。
我放下心來,如今錦城的情況,任何一方也不能知道我的情況。何況這個人顯然對一些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並且那番話……我收回視線。
實際上於桐封鎖我神魂也是同樣的道理。我當年心性,並不足以令我支撐歷世之傷。
於桐此舉雖是懲戒封鎖,也算庇護,我並非不識好歹,故而雖時時不忿,我並不曾反抗。
“……於鈴。”我收回目光,出聲時又頓了一下——確保我的嗓子聽起來還算正常,“幾時了?”
於鈴詭異地靜默幾息,聲音莫名溫和了許多:“才睡了兩天,午時了。”
我便跟著詭異地靜默了一瞬,卻實在沒有力氣,視線稍轉又是一片朦朧,於是也疲憊與她相爭,道:“……讓他開藥。”
她有一陣沒回應我。
我側頭看她,這時她便回答:“我知道了。”
兩天了,今日是原定要啟程的日子。雖並未講清楚究竟是何時,但原本同昭戎鬧得也不愉快,再耽擱了行程,他心裡更不舒服。
於鈴轉身出門去,興許是問人要紙筆。
我不覺著於鈴是個會顧人的,天虞山從未有過與人尋常相處的教化,否則我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跟頭。況且原先在山上,沒有人會鑽研如何像尋常人那樣經受生老病死,這是再自然不過的天地規律,受著便是。所以於鈴並不認為這個所謂人間的醫者能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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