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啊年輕人?”老婦講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地詛咒了我一番便開始售賣她的物件,“瞧瞧我這,哪個神都有。你是鎮宅,辟邪,祛惡,護身,保姻緣,或者也有還沒刻的,也能賣。嫌老婦刻的醜,你想刻哪個刻哪個。”
我收了神,沉默著從攤子的桃符上看過去。
旁的攤子上各式各樣的桃符上都畫著相同的人,數來數去只有兩個,要麼畫著神荼,要麼畫著鬱壘。
人間大都是畫這些,信人神,少有似琴川拜我,西部蠻人拜天,幾乎不曾有人拜獸神、大荒諸神。
這老婦攤子上卻是什麼都有,甚至有我眼熟的神。
我看著試圖打動我的老婦,相互注視了一陣,問道:“陸府怎麼走?”
老婦希冀的神情僵了一下,瞬間變得淡然無味,“往東一直過了橋,再往南過兩條街就是。”
我順著往東的方向走,每家每戶都掛著燈,想來陸府的燈早便很亮了。
我這時趕過去,興許能看見屋主人和少年人掛燈時對望的場景。
我同陸昭戎經歷的不算少,但我都沒有切切實實參與進去,因而回憶起來顯得歷程既短暫又平淡,體悟起來並沒有多麼的刻骨銘心。
可事實上,對於多數人來看,我與他已然是同生共死過了。
我看似在嚮往人間,實則在遊戲人間。
這也許,便是我從前那一回慘烈結局的原因。
老婦從身後叫住我:“你既然明白了,為何再要去到陸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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