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瞬間被噎住。
祁英不緊不慢道:“朝代更迭本是常態,順應天命怎麼就是不忠?難道讓所有的臣民都給前朝陪葬就是忠了?朕登基雖不足三載,可有濫殺子民?可有因財政緊張就橫徵暴斂?敢問諸位何為君?是隻管自己享樂不管子民死活的前朝皇帝?還是聽信妖道之言,動不動勞民傷財建造祭臺,宮觀廟宇,又因一紙書信就枉殺為國征戰的將軍全家的南淵王?”
“先有國後有家,可國也是千萬個家組成,你們是想要一個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君王還是要一個只顧自己享樂的君王?”
此言一出,百姓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南淵王撤走時帶走了國庫裡所有的金銀財寶,新帝來時可謂一窮二白,還欠著西景的軍費,可新帝卻沒有橫徵暴斂,反而輕徭薄賦,體察民情。
這兩年國務竟也運轉如常。
就連裴真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裴真,下輩子聰明點吧。”祁英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斬立決下,鮮血噴濺。
人群中發出一陣唏噓,一個頭戴斗笠的老人,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隨後帶著隨從們轉身離開,他轉進巷子裡,卻見一個白衣男子正瞧著他。
隨從立刻將老人護在身後警惕的盯著眼前人。
宮溪白露出一笑:“崔相別來無恙啊!”
崔善水撥開隨從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雲庭信中之人?”
宮溪白輕輕撫了一下鬢角,“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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