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走後,他一個人在窗邊枯坐到天黑,直到月亮爬上樹梢,他便望著那冰冷的月光發愣。
屋內燭火晃動了一下,他的面前坐下一人,那人慢條斯理的倒了杯茶抿著。
“茶涼了。”宮溪白笑眯眯的看著他。
沈星言回過神看他,眼神複雜。
“為什麼幫孤?”
宮溪白低笑出聲:“看你一個可憐蟲被矇在鼓裡,像個傻子一樣天天等著他臨幸,於心不忍。”
沈星言並不覺得對方有這樣的好心。
宮溪白抿了口冷茶,咂吧了一下嘴,又將茶杯放回桌案,“本想帶個太醫來給你針灸,讓你自己想起來,可是這東宮看的嚴,便是我的輕功也很難帶個不會武功的太醫進來。”
“你說與孤聽。”沈星言臉色清冷。
宮溪白勾唇:“我說什麼你信什麼?”
“你只管說,孤自會斟酌著信。”
宮溪白淡淡一笑,坐直了身子,將北伐失敗和祁家被滿門抄斬等一五一十的與他說了,倒也沒有刻意添油加醋,只是客觀的把事說了。
沈星言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那樣對祁英,這些年竟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竟還成了親,有了個兒子?!
可他的記憶還留在十九歲那年……
“我這麼說你多半是不信的,要想恢復記憶也不難,等待時機吧。”
“你有辦法。”
“嗯,只是你少不得受點苦。”
“儘管來便是。”
沈星言覺得已經沒有什麼比他現在更糟糕了。
“你父皇病重,你弟弟和小舅來找你,可惜被秦尚抓了,祁英留著他們大概是想引你外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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