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時節,才不過酉時天就黑了。
景行像往常一樣,等在門口,他下了馬車,一路走著,習慣性問起她今日狀況。
“不好說…”,景行吞吞吐吐的。
內院這渾水,景行是不想趟的,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更別說男女被窩裡那點事了,自己當真是愛莫能助,還是讓公子自己決斷罷。
“又鬧脾氣了?”他解著狐皮大氅,問。
“那倒沒有,不過…公子還是自己去瞧瞧罷”
從早忙到晚,他力倦神疲,本想著先去書房沐浴更衣,歇息片刻,可一見景行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疑竇叢生,抬眼望了一望迴廊,躊躇著,始終是放心不下,徑自往內院走去。
臥房的門是虛掩著的,他先在門口聽了會兒動靜,才推門而入。
她正端坐在書案前聚精會神臨摹字帖,他慢慢走上前去,瞧了一會兒,又去看她的臉,笑著說道:“真是好興致”。
她也不搭理他,一筆一畫寫完最後一個字,才擱下筆。
是詩經黍離裡的一句詩,他輕聲念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字型娟秀工整,“阿衡,這是觸景生情?”
“哪有什麼觸景生情,日子無聊,找些事情消磨時間罷了”,目光從他臉上掠過,她不著痕跡觀察他的神色。
“看什麼?”他問。
一個人的眼神最容易出賣心思,可此刻她從他眼中除了柔情,竟再看不出任何異樣。
是景行還未告知他,還是他壓根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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