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說讓他走,他就真的走了,不過雖然他走了,可她發了火,胸口沒有那麼憋悶了,倒是睡了個好覺。
早晨醒來,躺在榻上,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神清氣爽,啞巴侍女撩開簾子,走了進來伺候,隨著啞巴侍女而來的,還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她掀被起身走到外間,矮几上的碟子裡擺著幾個焦酥的芝麻蔥香胡餅。
昨天一整日都未進食,她正餓得飢腸轆轆,這會兒一瞧見愛吃的酥餅,口水不受控地在舌下彙集,肚子也咕嚕嚕叫了起來。
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伸手,讓啞巴侍女端下去,換了別的飯食來。
景行聽了啞巴侍女的回稟,到了內院,等到她慢騰騰梳洗更衣過後,才受詔入了臥房,躬身問道:“夫人可是覺得酥餅不合胃口?”
“怎麼?那酥餅我是非吃不可麼?”她捏起湯匙,散漫抬頭瞟了一眼景行。
“那倒不是”,景行笑容滿面,“只是公子說夫人愛吃這個,一早出門前,特意吩咐讓人預備下的”,那笑容恰到好處,既不逾越也不諂媚。
“你們公子出門了?”
“是”,景行覷著她的臉色,回道:“今日是…南郊祭祀,公子未到寅時就去了宮裡”。
祭祀都是有吉時的,難怪他這樣早就出門。
她垂著眼,慢慢攪動清粥,心裡不住地琢磨,她記得他離開臥房之時,已是丑時,未到寅時就出門,也就是說一夜他也就打了個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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