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池喬坐在開往機場的車上時,掌心還會傳來酸痠麻麻的感覺。
再反觀身邊的男人。
衣冠整齊,戴著遮陽鏡,腕上的手錶反射著光,唇線抿得冷峻,一副精英模樣。
她過去始終覺得,沉臨洲是個表裡如一的人。
至少,她無法想象,他頂著這樣的面孔,對她做那樣惡劣的事——
在某些事情上,池喬知道自己在沉臨洲那裡算例外,比如,不會有人醉後吐了他一身。
再就是,更不會有人“欺凌”他脆弱的性器。
儘管是她無意為之的。
可若說成“縱容”,她想,她大概擔不起這個帶著偏愛意味的詞。
聲音能用“踉蹌”形容嗎?
但她當時的確有些磕絆得像要摔跤。
她漲紅著臉,說:“是你先耍我的,明明不用脫光量,這些必要資料我也可以去找管家要。”
難得頂撞他一回。
沉臨洲卻覺得,她聲線裡裹著濃蜜,招來千隻萬隻白蟻,在他心上噬咬。
糖衣炮彈威力也大不過如此。
轉而,他又想,約莫是精蟲上腦,攪得他神志不清了,才會這樣以為。
池喬偷眼向他那根鼓脹的陰莖瞟去。
碩大的蘑菇頭頂端的馬眼微微張開,分泌出幾滴腺液。莖身上,青筋的紋路太明顯,誇張地說,像龜裂土地上,盤根錯節的樹根。
有幾分駭人。
可這一眼被他捕捉到了。
貓抓老鼠,黃雀在後,她矮他二十幾公分,她一舉一動,都被他盡覽無遺。
“橋橋,幫我擼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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