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池喬經常回想當初沉臨洲對她說的那段話。
她能夠走到今天,或許,免不了有其產生的影響作用。
他告訴她,專注於自己的腳下,再難以攀登的臺階,終究是會翻過去的。
但站在他的角度,至多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為小輩指點迷津,甚至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嫌疑。
要是將之奉為圭臬,金科玉律,當作信仰一般地崇信,那也太浮誇,顯得她太沒自我。
實際上,在某些繃不住,心頭湧上流淚的衝動的時刻,她極其需要鼓勵和支援。
而沉臨洲恰如其分地送上這麼一番話,於是被她深刻銘記。
時至今日。
“喜歡”的種子播種時間無法溯源,但無數次這樣細小的事件灌溉,它終究是紮根、萌芽、壯大。
而這一切,發生在隱秘的角落,無人知曉。
比如,池喬清洗身體時,指尖淺淺探入花唇間,回味沉臨洲留在當中,填滿自己的感覺。
換上衣服出浴室,她又會熟練地收斂起這種情緒。
她不願因與他的肉體交纏而耽誤工作。
沉臨洲披著浴袍,坐在沙發上。
他臉上似乎還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慾,更多的,是遊離於現實之外的怔忪。
她很少看到過他這副神情。
見她出來,他回神,說:“你的東西我叫人直接送去機場。”
其實沒有那麼急,她不想做,是擔心被他做到叫床叫壞嗓子,以前不是沒有過。
他在性事上的兇悍程度,側面透過她嗓音的狀態得到反映。而她作為歌手,這點尤為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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