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從邁巴赫上下來時,人都是懵的。
手裡抓著那條質地精良的手帕,手機裡存著一串陌生的號碼,嘴裡還殘留著幾絲混合著松木與菸草的栗子花香,她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推著一步步往前走,完全沒法抗拒。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看到那輛邁巴赫的車尾燈消失在道路盡頭,她才緩緩朝家走去。
餘笙與林儒洲住在京市叄環外的一個高階住宅區。
林儒洲不喜歡跟長輩一起住,結婚後他們倆便在這裡買了套平層,兩梯兩戶的房型,與對門的鄰居剛好錯開方向,隱私性挺好。
餘笙與林儒洲住進來這幾年,甚至沒有見過鄰居幾次面。
開門進屋,滿室寂靜的黑暗,樓下馬路喧囂的車流聲消減之後升騰上來,更襯得著屋子冷清。
這家裡平常就她和林儒洲兩個,林儒洲也不是個熱鬧的人,餘笙早已習慣了這份冷清。
開啟燈,換鞋進屋,一切按部就班,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提前設定好的程式,直走到屋裡才注意到手裡還攥著那條手帕。
質感極好的布料硬是被她捏出幾條褶皺,角落處繡著幾個利落的襯線英文字母:JYL。
盯著那幾個字母,她竟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個男人,驚覺連這手帕上的字母都像他的人,高貴且優雅,疏離又鋒利,具有強烈的個性和視覺吸引力。
餘笙定定看了一會兒,進了浴室把那條手帕仔細清洗,烘乾後便收了起來,打算找機會拿給程青。
做完這些,她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才覺身上依舊痠軟。
身下還是隱隱脹疼,但內心卻覺得很滿足。
至少她能從昨晚那場極致的性愛中感覺到林儒洲對她強烈的情慾與瘋狂的渴求,不再是平常的寡淡無味。
餘笙覺得,也許她和林儒洲的婚姻會慢慢好起來的吧。
...
邁巴赫從餘笙的小區出來,又繞回了會所。
程青小跑著跟在男人身後,把接收來的資訊與他彙報:“林儒洲去了陳建的公司,現在還等在那裡。”
季宴禮目視前方,瞳孔在燈光掩映下閃露出鋒利的寒光,他在電梯前站定,聲音很淡:“陳建呢?”
程青按下上行鍵,回答道:“還在醫院。”
男人抬步走進電梯,表情冷漠,聲音裡更是沒有一絲感情:“把人帶過來。”
...
陳建被帶進門時身子都是抖的,一身肥膘顫得彷彿隨時都會抖下來,手捂在下體,走路都一一瘸一拐的,更不用說他破掉的腦殼。
才進大廳,一抬眼就看到沙發上的男人。
他坐姿慵懶,長腿肆意敞開,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露出線條清晰的脖頸,手搭在扶手上,指骨修長的指尖拎著一隻高腳杯,整個人顯得更加肆意,挽起的袖口處,露出一截肌腱清晰的小臂。
看到他結實的小臂,陳建瞬間想起昨晚自己經歷的那場酷刑,身上的肉,抖得更厲害了,只覺得全身上下的傷口又再次劇痛起來。
他膝蓋抖得都不動路,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叫了一聲:“季先生...”
陳建跟季宴禮不熟,昨晚也是第一次見面,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入了季宴禮的眼,完全沒想到是碰上了一個活閻王,差點兒沒死在他手上。
原以為是逃過一劫,沒想到今天又被人帶到這裡。
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只恨自己怎麼早不知道那餘笙竟有這活閻王當靠山,如今惹怒了這尊大佛,別說是踹掉命根子,只怕小命都要折在這裡。
季宴禮像是沒聽到,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慢條斯理的將杯中的液體飲盡,才抬眸望過去。
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眼神也很淡然,更像一位紳士,與昨晚那地獄閻羅的姿態全然不同,但陳建仍舊渾身一顫,抖如篩糠。
看到陳建的窩囊樣,季宴禮從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哂:“就你還想染指她?你也配?”
這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卻是把陳建嚇破了膽,當場跪到地板上,一邊猛扇自己巴掌一邊哭哭啼啼地求饒:“季先生,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是我色膽包天,是我有眼無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這回吧。”
季宴禮隨他鬧騰,也並不阻止,只搭著腿,很鬆弛地靠在椅背,他從煙盒裡咬出一根菸,神色漠然的看著陳建動作。
直到那根菸吸完,才淡淡開口:“說吧,林儒洲跟你做了什麼交易?”
陳建的臉已經被他自己扇得一片紅腫,原本肥碩的腦袋,此刻更像個豬頭。
他晃了晃神,才把昨晚跟林儒洲的交易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中間也不忘把自己的鍋扣到林儒洲頭上,末了為了撇清關係還多加了一句:“都是那個林儒洲,是他非要拿自己老婆跟我換,我原本也是不想的...”
對陳建的話季宴禮自然不會全信,沒人比他更懂人性的惡,生死麵前,責任自然是能推則推,但他想知道的資訊也已經拿到了。
男人抬起兩截修長的手指,對著那胖男人緩緩勾了勾,示意他靠過來些。
陳建立刻跪爬著膝行過來,狗一樣趴在男人腳邊,只聽到頭頂傳來一道低沉而冷酷的聲音:
“我要你繼續跟林儒洲做交易,只是這一次,交易的規則由我來定。”
這本故事雖然跟《借種》有點相似
實際是完全不同的。
劇情方面:
這本男主比起周律師要霸道許多
他的儒雅都是裝出來的,本質就是個惡霸
對女主他勢在必得,所以走的是強取豪奪的路線
他不會像周律師那樣憋屈
這本憋屈的只會是男二。
肉方面:
除了第一個肉跟《借種》有點相似外
其他的肉都不同
這本女主除了第一個肉其他時候都是清醒的!
個人覺得這本會更有趣一些
其他方面:
還是求珠珠求收藏
可以加快進度的同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