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臉子嫩歸嫩,還挺經罵。
顧孩子這件事上,深得他爹真傳。
水根就是親爹顧大的,父子倆白日在家做學術交流,做得像模像樣。
晚上紅霞到家,水根報告,小時候他也燒過七天,一直不退燒,直到出了滿身的紅疹,燒才退下。別擔心,燦燦今天吃得可好了,吃個精光,胃口精神都好。
也照紅霞交代的,留神看孩子尿量,大小手的情況,明天要還病著,他再抱孩子上趟衛生所。
“兒啊!”
水根娘咂嘴,“你做娘還是她做娘?孩子發燒,親媽不管,有這麼做媽的?”
換作平時,紅霞常年吵架的素養拿出來,水根娘是對付不了的,但她今天一聲沒響。
窗上倒映著她抱孩子的身影。
水根爹怪不好意思,讓杜蘅在屋外等等,他進去喊兒媳婦出來,說著把她和不斷哈舌頭,又一次懷孕的老母狗賴子留在屋外。
沒多久,皮影戲幕布般的窗子上多出個唯唯諾諾的影子。
他的出現,承擔水根娘絕大部分火力。
紅霞把孩子交給水根,走出來。
放學她趕得急,不慎將母親縫的蘭花袋子留在學校桌子上,杜蘅特意送過來。這是關於父母,紅霞唯有的念想。
“孩子好些了嗎?”
“……嗯,嗯。”
紅霞散神得厲害,連點兩個頭。
杜蘅見她捏著蘭花袋子,心事很重。正如清楚汪老師是她的禁忌話題,她也清楚知道,“發燒”是紅霞的痛腳。
發燒,讓她失去同胞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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