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罕少有誰對遊闕伸出援助之手,以至於有朝一日真心說出這兩個字時,聽起來生疏而又怪異。
桑亞瞥了眼桌上自己調的那杯酒,裡面的冰塊已經消融大半,淺藍色的酒液越來越淡,雄蟲居然一口都沒喝:“您如果真的想謝謝我,不如喝了這杯酒?裡面的冰塊已經化了,到時候如果不好喝,您可別又怪我的手藝……”
他說著說著,聲音忽然停頓了下來,因為桌對面的雄蟲不知何時摘下了臉上的口罩,一張俊美到令人屏息的臉暴露在燈光下,與之前醜陋的面容堪稱天差地別,讓人心跳都控制不住漏了一拍。
遊闕的五官過於深邃,看起來有一種邪佞的俊美,但因為是單眼皮,又平添了幾分生人勿近的淡漠感。他端起桑亞調的那杯酒一飲而盡,等喉間辛辣的酒液散去,這才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點評道:“沒有上次那麼甜了。”
讓人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想喝甜的還是不想喝甜的。
桑亞的神情難掩震驚:“你的臉不是過敏了嗎?現在怎麼……”
遊闕道:“治好了。”
他語罷摸了摸自己的臉,絲毫不在意摘下口罩後引來了四周多少驚豔窺探的視線,自嘲道:“現在應該沒有以前那麼恐怖了吧?”
桑亞著實沒想到這隻雄蟲的真實面容居然是這樣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就連樓上一直窺牆角的凱文他們都看呆了,不可置信的扭頭詢問斐文:“這隻雄蟲長得這麼漂亮,你居然覺得他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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