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亞很少看身後的疤,甚至刻意留長髮擋住了。因為他看一次就恨一次,那種恨就像烈火一樣灼燒著他的大腦,疼得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哪怕他將那隻貴族雄蟲剮了千百刀,也無法洩了心頭的恨意。
這道傷實在醜陋。
桑亞失去興趣,鬆開了頭髮。他開啟花灑開始洗澡,任由熱水將渾身澆得溼透,自從來到這個小鎮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緒,因為遊闕的那句話忽然萬緒紛起,就如同外間連綿的陰雨,無論如何都停歇不下來。
翌日清早,急雨漸停,連帶著暗色的天空也被洗淨了一點顏色。
酒吧一向營業晚,桑亞睡到中午才醒。當他穿著睡衣從屋裡懶懶散散走出來時,隔著欄杆往一樓看去,卻見底下的吧檯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形,赫然是遊闕。
桑亞見狀不由得一頓,連覺都醒了幾分:酒吧下午才開門,遊闕來這麼早做什麼?
斐文剛好從桑亞身旁路過,在他耳畔打了個響指,故意調侃道:“小酒保,你怎麼還愣在這裡不上班?”
桑亞皺了皺眉:“酒保?”
斐文往一樓底下努了努嘴:“那隻雄蟲早上八點就來了,你不是老闆的親戚在這裡打工嗎?他都開始工作了,你怎麼還不下去?”
他聲音中的戲謔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斐文覺得桑亞簡直腦子進水了,要泡雄蟲就泡雄蟲唄,幹嘛還給自己安個酒保的身份,這下可好,以後那隻雄蟲天天過來上班,他看桑亞怎麼辦,難道也跟著一起洗杯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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