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怡也坐在自己辦公桌前,面前攤開著一張紙,默默盯著,同樣的沉默。
只是她並非犯愁和焦慮,她正在一邊消化方才的心流感應,一邊平復自己的情緒。
許sir說死者體格強健,要殺死他並不容易。
可如果他已經處在微醺狀態,又沉醉在情慾中毫無防備,那一切就不好說了。
……
騎在死者身上的女人與他一樣衣衫不整,情到濃時,她伸手去摸死者短髮,手卻恰巧按在枕頭上。
當她手掌下壓時,蓬鬆枕頭下露出一截刀柄。
女人動作忽然變得緩慢,染著紅暈的臉色變得更加豔麗,那雙眼中也透出些許詭異的瘋狂。
她手掌壓著刀柄,又動作了好一會兒,才忽然如大夢方醒般,瞠目聳眉,猛力抽出枕下匕首,狠狠向死者脖子割了下去。
死者正醉生夢死,沉浸在生命難得的高潮中,劇痛襲來,喉嚨被割斷時,他臉上甚至還掛著笑容。
掙扎來得遲了些,女人已抽過枕巾,壓住刀刃,將匕首如鍘刀般狠狠向下壓割。
酒紅色的長髮在光照下愈發鮮豔,與死者汩汩流出的鮮血映襯成一色,彷彿也在流淌。
枕巾和被褥吸飽了血,死者掙扎了沒多久便一動不動。
之後的很長時間裡,女人都如雕塑般靜止,她保持著騎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施加在匕首上。
直至她四肢發麻,感受到身下原本火熱的軀幹在轉涼,才忽然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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