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低頭用指尖捏了捏她遮掩在髮間的一隻紅耳朵，唇間含著笑意，皺起的眉頭放鬆地微彎：

“想要什麼補償？”

水位慢慢下移，越往下走，別樣的風景越發顯露，叢中嫩花含苞欲放，令人離不開眼。

林星雀看得喉頭髮熱，欲蓋彌彰地闔了闔眼，貼到季凝耳邊小聲說：“姐姐，我給你洗澡吧。”

季凝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微叉著的雙腿，將腿心的位置掩住，輕嗽乾澀的喉嚨，“不用…我沒有不舒服，衝一下我就出去。你快去洗個熱水澡，嗯？”

“哦，這樣啊。”林星雀有些黯然地應她，抬眸靜靜和她相視，水光瀲灩的眼瞳映著季凝的模樣，慢慢偏開了頭。

季凝心下稍慌，是她不自覺地想到那樣的事，身體上的空虛開始莫名的躁動，不得不剋制自己別太過放縱，可言辭裡的推拒怕是又令小朋友多想了。

“不是…”她連忙伸出手握住林星雀就要抽走的手腕，手心收緊力道。

感受到她的挽留不捨，林星雀偷偷揚起嘴角，狀若迷茫地問：“不是什麼？”

季凝微怔，在她炯炯目光下臉頰燒起，喉頭卡著吐不出的字眼，連解釋都無從解釋。

這小朋友，好像又詐她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幾秒，浴缸裡的水已經被完全放沒了，憋悶的熱度漸漸也消了下去。

林星雀眉眼笑彎著站起，按壓取了些沐浴泡沫揉勻在手心，猶豫片刻，先是撫揉在季凝的腋下一點點向中心的位置遊移，手掌撫過的位置留下一層薄薄的白色泡沫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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