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也是極盡奢華,頂上掛著的都是千金一盞琉璃燈,錦繡帷幕隨風輕輕擺動,牆壁上飾有金玉彩繪,不同隔間還有小橋連線,底下有水流養著品種貴重的魚兒,連來往的侍女都穿著綾羅衣裳,西邊還有戲臺和坐席。
謝苓隨著姚夫人她們進來,一路上感慨這酒樓比她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座都華美,甚至滿花樓也比不過。
她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被安排在二樓居住,值得慶幸的一點是她的房間離大夫人和謝芸要遠一些。
用過飯後,她一個人下來四處逛逛,走到外邊的玉心湖周圍,來往的人不多,雖已是暮色深沉,可四下燈火璀璨,謝苓慢慢繞著湖邊踱步,不一會就繞到酒樓後方。
正當她打算回去的時候,突然有人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謝苓大驚,可還沒等她來得及掙脫就被這個人拖進樓後面的疑似是一個雜物間的地方。
這裡沒有點蠟燭,一片漆黑,她膽顫心驚地不敢動彈,不知那人想做何,卻感覺到那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了兩聲,便將手伸進她的衣襟,不輕不重地揉捏上她的雪胸。
謝苓差點叫出聲來,卻被那人氣勢洶洶地用粗啞的男聲威脅道:“敢叫就殺了你。”
謝苓心裡無限後悔為什麼非得出來亂轉。
那人又用手順著她的腰摸下去,撩起裙子扯開她的褻褲,伸出指尖細細挑逗和揉捻著她敏感的陰部,她感覺自己輕而易舉地就被眼前這個陌生男子挑起了慾望,儘管自行抒解過很多次,但都不及和肉體之間的肌膚相親更能解癮。
此情此景竟也有幾分瘋狂和刺激,男子在黑暗中精準地找到她的嘴唇,狠狠吮吸著舌齒交纏,手上也不閒著,直接將兩根手指並排插入,她的淫穴裡早已溼潤,流出溼滑的液體,因被突然插入而發出噗嗤的一聲,謝苓低吟一聲便伸手摟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男子急不可耐地撇開衣襬,露出早已腫脹不堪的陽物,猛地一下進入她泥濘不堪的小穴,穴內的媚肉層層緊密包裹住粗長的欲龍,他只覺渾身爽快,架起她的大腿開始大力衝撞起來,謝苓扶著他的剋制著自己不因這兇猛的動作發出叫聲,密密麻麻的快感將她淹沒在慾海中,幾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沉溺在這場性愛裡。
“往這邊看看!”外頭突然出現一聲厲喝,同時出現很多人快步往這走的聲音。
謝苓還在高潮中迷茫不知所措,就被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著躲進似是裡間的帷幕裡,他們的下體還緊密相連著,他的陰莖還插在她的蜜穴裡,絲毫沒有拔出來的意思,他們以一個尷尬的姿勢站在帷幕後狹小的空間裡。
突然門被撞開了,幾個人舉著火把衝進來,謝苓感覺自己能隱隱約約看見周圍的景象了,但是看不到眼前男子的臉,因為她的下巴正靠在他的肩頭。
她僵硬地站在那裡,甚至不敢呼吸,心裡十分恐慌,她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困窘的情境,此番情況可以說十分刺激了,萬一被發現……
“這裡沒有。”有人往那頭掃了一眼,
“等等!我在這邊看看。”
另一個人似乎是慢慢靠近了帷幕這邊,謝苓緊張地不由自主夾緊了內壁,小穴嚴絲合縫包裹著陰莖,男子扣緊了她的腰,往前頂弄了兩下,氣的她抓緊了他的衣袖,這個人是不怕死嗎?
這時一隻貓從旁邊突然跳了出來,那人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氣餒
“走吧,再去對面找找,他中了沉香散,跑不了太遠。”
他們急匆匆地離開了。
謝苓終於鬆了口氣,男子握住她的腰,竟又開始新一輪的動作,幹得她嬌喘連連,欲罷不能,這人竟然還有心情做,她也數不清他們做了幾次。
但她無意間摸到他的腰處有塊硬質牌子,神智瞬間恢復了清醒,趁他將陽具抽出來的時候,她把牌子藏進了自己的袖口,這個男人也沒有將她滅口的意思,只是轉身離開了。
謝苓也打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放鬆,也沿著湖邊快速回到了酒樓,好在一路上沒有再生事端。
她拿出那塊順走的牌子一看,這不就是之前在月牙酒樓裡看到的那一塊嗎?這個男人大概是刺史的人,想來是父親對他們進行了清算,所以才被追趕至此,她猜測著,又將銀牌謹慎地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