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縈繞在他身上咒力只不過是咒靈攻擊留下的殘穢,這個繼承了禪院家標誌的綠眸、樣貌俊秀的少年本身並不具備任何咒力。
在等級分明的世家中,沒有術式我被父親送出本宅,那完全沒有咒力的他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甚爾的住所被安排在裡主宅有一段距離的偏遠角落。不大的房間裡擺放著幾件簡單的傢俱,床鋪、椅子、書桌、櫃子。
而最引人注目的要數那些堆疊在垃圾桶旁,沾染了血跡的繃帶與棉球,仔細看的話桌上還有一些看起來消炎藥的膠囊以及外用藥劑。
顯然住在這裡的人已經習慣了受傷。
“嘖,被野貓翻過了麼?”
“算了,看看還有什麼能用的吧……”
不滿地發出一聲抱怨後,甚爾在影子的攙扶下靠上了床沿,費力地撕開了被血黏在傷口上的衣物,他轉頭問我:
“會點傷口處理的手段麼?”
就甚爾所言,咒靈給他造成的傷口多是外傷,他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才倒在那裡。於是我那些之前因母親虐待而獲得的淺薄知識也能在這裡發揮作用點了點頭後,我接過影子遞來的各類器具緩緩坐在了甚爾的身側。
雖然沒有甚一那種如山般健壯的體格,但作為青春期少年的他仍舊像是隻危險的獵豹,那種輕而易舉便能將我按於身下的爆發感,讓人神經緊繃。
好在甚爾他只是沉默地坐在床上,溫順地望著我觸碰他面板的手指發呆,綻開的皮肉被消毒、修剪時也不發出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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