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和柏老師離開後，林葉一個人躺在地上緩了好一陣子才掙扎著爬起來，縮在窄小的木板床上，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一直在夢境和現實的邊界反覆，也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見外面有腳步聲的時候，她就徹底清醒了。

來的人是賀川，

“小葉子醒著啊，那正好省事了呢”，他還是一臉意義不明的微笑，向右側揮了揮手，“去，像上次一樣坐著”

林葉晃著痠痛的身體走過去，大腿搭上扶手的瞬間就被彈起的鐵環箍住。

同之前一樣，雙腿呈“m”型大開，身下兩個洞口朝天暴露出來，上半身斜靠在椅背，這個放蕩的姿勢讓她蒼白的臉上多了一層薄紅。

賀川攤攤手，“還以為小葉子會睡得很沉呢，看來還是昨天我們不夠努力”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海棠搜書]zy.com

這種程度的語言調戲，林葉已經能泰然處之了，她如今在意的是B32的那條蛇，有心詢問，又不知該不該開口。

看出她的猶豫，賀川笑眯眯地把食指豎在唇前

“噓，知道小葉子想問什麼，現在先不說這個”

“閉眼”

林葉乖順地閉上眼，只是因為緊張，睫毛不斷顫動，在臉上投下蝶翼一樣的陰影。

先是感覺到賀川朝她壓過來，燈光逐漸被遮蔽，眼部突然觸碰到了冰涼的東西，順滑柔軟，大概是絲綢一類的布料，帶著記憶裡熟悉的清淡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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