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蘇眼睜睜看著女人像一灘爛泥一樣被抬了出去。
她無法來描述內心的驚愕,更無法述說對身邊人的恐懼。
樓下依舊歌舞昇平,可兩人之間彷彿有了阻擋,將外界的一切隔絕。默然地看他將酒杯裡的液體喝光,留下晃晃悠悠已經失去稜角的冰塊。
謝牧寧拉著她站在二樓觀望了一會兒,注視著樓下人頭攢動,簇簇擁擁。
兩人手臂碰手臂,是謝牧寧故意的靠近。
過了許久,他才說話,“跟我去個地方。”
“好。”
喻蘇很害怕,但是拒絕的後果她承擔不起。同謝牧寧短暫的接觸裡,她摸不清楚他的脾性,而且他的所作所為讓人生寒。
這是喻蘇第一次遠離伶霄。
謝牧寧親自開車,她坐在一旁十分安靜。
車內除了冷氣聲,安靜的喻蘇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穿過城市霓虹,燈光漸漸消退。
夜已經深重,一輪孤月照耀高架。
遠離城市嘈雜,周邊綠木高長,寥寥數人在橋上散步。
車身疾馳。喻蘇看著外面偶然一幕是發生了車禍。
即使過去一公里遠,她還在拼命想看清到底是誰和誰撞上了。
無果後,只好默默坐著。
最後車子停在一處古樓前。
下車後,喻蘇細看才得知是處旅遊景點,眼下景點已經閉園。她疑惑看了一眼謝牧寧大半夜來這裡幹嘛。
“晚上吃飯沒?”
謝牧寧沒由頭地問道。
喻蘇不明白,“沒有。”
“走唄,吃飯去。”
說要邁著大步走去,喻蘇愣了愣,隨後小跑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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