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謝牧寧高高在上，他語氣倨傲，每說的一句話都彷彿是對她的恩賜。

此刻喻蘇見證了有錢有勢的人是如何懲罰妄圖威脅他的人。謝牧寧有非常多的辦法來得到答案，可他用了讓人最崩潰的一種。

喻蘇心底焦急，渴求地上的人說出答案。何必為了別人讓人如此折磨自己呢？地上的女人扭曲成麻繩，呻吟聲越來越大始終不肯鬆口。

謝牧寧放下酒杯，雙目中已經沒了一點耐性，吐出的話寒涼，“就地辦了她。”

他的人清退了二樓的客人。

喻蘇看著周圍他的人，個個壯漢，在他面前脫了衣服，又將地上的女人扒個精光。男人們帶上口罩，還有人舉著攝像機。

燈光雖然昏暗，但依然看得清楚女人慘白的臉。

謝牧寧攬住她的肩膀說，“別抖。”

身體對他的害怕根本控制不住，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想為女人開口求饒，可謝牧寧預判了她的想法。

“別找事。”謝牧寧聲音寡情，“如果不想像她一樣。”

到了嘴邊的話，就這樣被生生嚥了下去。她沒什麼身份，也不過是這裡的一位妓女，屬於泥菩薩過河。

喻蘇選擇閉上眼睛不看，可是女人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像刀一樣在她腦袋裡鐫刻。

謝牧寧雖警告她，卻不逼迫她一定看。他攬著她坐在沙發裡，懶懶地翹著二郎腿，他倒是十分願意觀看實時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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