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頌按著妻子跪伏在身前。
“討論那些問題之前,”蔣頌用手指理順女人肩頭垂落的頭髮:“小乖,先這樣…”
他低聲哄她,而後拉起被子,在雁稚回可視的光線被遮蔽之前,摩挲著她後頸往下凸出的脊骨線條,引導她低頭張嘴。
已經硬了,從頭髮被她扯住開始。
是有點疼,但他更貪念剛才被她弄痛的快感。他想要更多。
想要被你弄疼,藉此抵消我為自己用衰老的身體向你求歡的歉疚。想被你抓緊頭髮騎,想求你使勁兒坐下來絞緊我……
想看你高潮之後的眼淚像夜雨一樣淋在我身上,我因你而年輕…我相信你的愛。
雁稚回舔了舔溢位的水液,試探著問他:“…痛嗎?”
蔣頌嗓音已然沙啞,字音之間黏連不止:“不。好孩子,乖乖…你親親它……”
就像兒子說的那樣,蔣頌認為自己的爹味不但體現在教育孩子上,還體現在……他如今很喜歡看雁稚回給他口交這件事上。
男人靠在床頭,仰頭,闔眼,喉結不住滾動,手憐愛地往下揉捏妻子的肩頭,頸窩,臉頰,用拇指感受她吮吸時顴骨那裡些微的凹陷。
蔣頌輕輕扇她的臉,力道控制得很好,與扇腿心時,一下就讓小逼顫抖變紅的力氣並不一樣。
“很喜歡?”
雁稚回點頭,臉頰泛著陷入情潮中才會有的粉,繼而被蔣頌的觸碰弄得更粉,變成一種彷彿高溫蒸出的燻紅。
她靠在男人小腹上,離他腹毛只有不到一掌的距離,邊捧著肉棒吃,邊自己夾腿。
明顯是被扇到溼了……就那麼一點兒力度。蔣頌輕輕嘆氣。
他現在都還記得她第一次給自己口交的時候。
是雁平槳週歲生日那天晚上。
兒子睡了,在嬰兒床裡,像個安靜的裝飾品。
雁稚回小心地跪坐在床下,他的腿間,殷勤地舔他。因為顧忌小孩,所以不大敢發出聲音,過程裡一直用那雙霧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嚥下精液的時候,伸開胳膊纏著要他吻她,身體蹭著他的大腿猶如小蛇。
“要…您親親我……”
裙襬不大,因此臀部的弧線尤其清晰。他餘光望了好幾眼,終於忍不住邊親她,邊俯身揉捏她的臀瓣。
二十一歲的雁稚回,似少女又似女人的雁稚回,被他揉得直往上拱,又被他吮住舌尖掠奪空氣,很快就軟成一灘。
蔣頌坐在床邊,就著她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勢,壓低身體把她摸到了高潮。
那天他沒有忍,起身在床下按著她胡來。
全程小妻子都跪伏在地毯上,柔軟壓抑的呻吟聲裡聽得出對他的愛意和迎合。
“輕一點,輕一點……不要弄醒…別……”她的手往後,始終緊緊揪著他的襯衣。
後來他們做愛基本都在兒子入睡之後,好不容易熬到六歲,蔣頌神清氣爽地把雁平槳丟到了隔壁象徵著“小男子漢”的房間。
夫妻生活發生在夜晚,疲憊透過另一種方式來排解。蔣頌看著雁稚回的臉就會硬,很自然健康的生理上的勃起。
他們整晚做愛,聲音終於肆無忌憚,不再顧念弄醒兒子的事。
蔣頌想著往事,想要討好她的情緒愈發強烈。
他已經被她舔得很硬,雁稚回方才沒控制好,吞得深了一些。交換氧氣去取悅愛人的做法,讓她伏在他腿上面色通紅地乾嘔。
蔣頌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把人撈上來,按著她的後腦接吻。
女人身體綿軟,被他親得哼哼唧唧。
“想被你用……好孩子,我的好女孩…來我身上。”
男人喉結滾動明顯:“聽話,騎到我身上來。”
雁稚回以為他要這麼操她,聽話地騎上去,但剛勉強吃下他,套弄了幾下,就被蔣頌提了起來。
他躺回床上,託著雁稚回坐到他臉上,引導她手往後,撐在床上,他腰側的地方。
這樣能更好地把逼穴送上來。蔣頌伸手,手指撥弄了幾下被幹開的窄口,便徑直將她含入口中。
穴被操開了舔,和當作前戲舔,給予女方的感受並不一樣。前者快感要多一些,蔣頌吮得用力,不給她緩衝的機會,很快就被弄溼了下巴。
等待她緩衝的時間,蔣頌問道:“舒服嗎?”
雁稚回閉著眼點頭,緊緊抓著床單。
蔣頌便繼續詢問她的想法:“想扇我嗎?如果覺得舒服,可以像我那樣。像你剛才主動壓著蹭,就做得很好。”
“我不會的。”雁稚回低聲說,睜開眼望著蔣頌,高潮後的疲倦還在眼底,顯然被侍候得不錯。
“真的不扇嗎?像我之前弄你那樣,”蔣頌捏了捏她的手心:“還是說,不敢?”
他試圖把雁稚回那點兒好勝心激起來,但顯然對方並不在意被他這樣逗弄。
雁稚回坐下去,身體力行堵住他的話頭不讓他再講,悶悶道:“隨便您怎麼講……反正我不要,……我不會那樣的。”
她願意被蔣頌教著全心全意專注於滿足自己的需求,但她不想倒轉兩人的關係,她可以扯他的頭髮,要他張口把自己吃掉,輕輕咬他讓他痛,但她依然仰慕他尊敬他,所以不可能做這種帶有侮辱情趣意味的事情。
她只准蔣頌這麼對她做。
蔣頌輕嘆,拉著她,聲音響在腿根,黏稠含混:“小寶,身體後仰一些,手……握著我,好麼?”
雁稚回嗯了聲,慢慢蹭他的下巴,被他舔舐得揚起後頸,身體往後帶,手順著蔣頌示意的那樣,若有似無地給他擼。
那點快樂來得微不足道,且褲子也沒有脫掉,但因為渴望太久,柔軟的手掌摁壓摩挲翹起的陰莖,已經足夠讓他繃緊大腿,呻吟著咬住她的腿根,連帶著陰阜,用牙尖磨得雁稚回扯住他後腦的頭髮,不停地顫抖抽搐。
“管我……控制我,好孩子,按你的想法來用我……”
蔣頌用命令的口吻來要她主動。雁稚回嗚嗚嗯嗯地應下,邊把臀肉餵給他,邊時重時輕地擼動肉棒,摁住馬眼壓抑他釋放的慾望。
小腹緊緻柔軟,女人肢體柔韌,呼吸間肚臍像另一隻眼睛,含情脈脈發出勾引。蔣頌忍不住把齒痕留在上面,像月亮爬過的蹄印,沾有透明的溼痕。
就這麼騎了一會兒,被蔣頌哄得迷迷糊糊,雁稚回終於隱約意識到,主導位置需要透過使用一些祈使句或疑問句來獲得。
她顫聲問他,勉強握著雞巴的手緊了又松:“疼嗎?或者有不舒服嗎?我不想你難受……我們不是非要這樣……”
蔣頌咬了口她的腿側當作安撫:“有一些,但你抓著我操控我時帶來的感覺,要更爽……這部分快感要更多一些。”
他再度埋進她腿間。
“乖乖,”他低啞地叮囑她:“分開,不要忍,喂到我嘴裡。”
雁稚回很聰明,她逐漸按圖索驥,模仿以往被對待的方式,依葫蘆畫瓢複製到蔣頌身上。
蔣頌無比受用,尤其在……被她逼問敏感位置的名稱這件事上。
“我很需要您……”雁稚回像輕言細語地問他:“我想知道,這是什麼?”
她握在頭部往下一點的位置,在輕輕刮鈴口溢位的鹹腥液體。有一點黏,蔣頌很清楚地看到她指尖拉出的銀絲。
單看其實刺激不算太大,但只要一想到那裡面可能有他的精子……
蔣頌喉頭滾動,啞聲道:“這算是在,玩弄我嗎?”
雁稚回垂眸,抿著唇向他笑:“我要聽。”
怕她再刺激龜頭,那樣他會忍不住射掉。蔣頌難耐地移開視線,低低道:“我的……陰莖。”
雁稚回坐起身,湊上來親親他:“還有嗎?別的?我還想聽。”
從前逗她的時候,好像從來不覺得對生殖器的形容有那麼難以開口。
蔣頌壓抑自己粗重的呼吸,盯著她的眼睛。
“……雞巴。”他不自覺挺腰把自己往她手上送:“肉棒,屌。別的還有你想聽的嗎?我都可以說,好小乖,別折磨我……”
蔣頌皺著眉,他出了很多汗。給她舔逼本來就是很容易喚起慾望的做法,誰都不可能看著那麼可愛的兩瓣粉肉無動於衷。
他希望她能讓他儘快軟下來。無所謂是否射精,他想抱她。
雁稚回在聽到他咬牙說出她想聽的,“小乖的按摩棒”這個詞後,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握住陰莖的手。
蔣頌最後被她騎到射精,身體不在狀態,射精之後,男人在洶湧滿足的快意裡感到難言的倦怠,像是賢者時間一樣,暗自鄙薄自己方才的色慾燻心。
蔣頌抱緊雁稚回,她還在抖,雙腿夾得很緊,沒讓精液立刻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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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槳是早晨回到家的,他最近都在外面瘋玩,晚上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媽媽撐腰,倒不是特別怕父親的指責。
因為正值清早,今天又是週末,他回房間時看到父母房間的門開著,順便路過瞧了一眼。
蔣頌已經收拾妥當,而雁稚回仍穿著居家服。
雁平槳看到父親正垂頭給母親剪足指甲,那隻腳就踩著父親的西裝褲面。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時間,他會懷疑這是事後。
“平槳,回來了?”雁稚回笑著看他:“早飯吃了沒有?餓的話要阿姨去給你做點兒。”
雁平槳感覺得到父親身上散發出的不滿氣息,沒說兩句就迅速離開。
他還是離遠一點吧,雁平槳想,他父親向來不喜他湊上去加入他們。